第93节(2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679 字 12小时前

“亲爱的,你走以后我会忍得很辛苦的,我轻轻的。”他说着吻上我的唇,不再给我反对的机会。

他动作越是慢,我觉得身上的火烧得越旺。每一下都是无尽的折磨,绵长的时间把神经线拉长捶扁,身体的每一寸都能感觉到他缓缓的进入再抽出……

他忍得也很辛苦,额头上都汗,领带不知什么时候胡乱扯开,露出滚着汗珠的胸口。

“亲爱的……我忍不下去了……”他低低说着,猛地一下撞上我。

我的声音几乎就要忍不住叫出来,却想到一门之隔的职场里正在忙碌的那些员工,把声音死死咽下去,全身神经都紧张得不行。他哭笑不得地停了一下凑到我耳边说:“我动不了了……”

我脸红成了什么样子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扑上去死死咬住他的肩膀,才忍住想喊出来的感觉。

办公室的温度升到快到燃烧,他最后是用全身的力气在做。什么狗屁轻轻的,都是骗人的!

我把他肩膀咬出血来,灭顶的快意让我忘了身在何处……

一切结束以后,他帮我整理好衣服,拉过椅子说:“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走?”

“何连成……你……禽兽!”我找不到合适的词骂他。

“老夫老妻了,禽兽一点又怎么了?”他笑得像吃饱的狐狸一样坐在我对面说,“那你说,刚才爽不爽?”

我被他问得闭了嘴,四下看了一眼拿起手边的笔筒砸了过去。

他一偏头躲开,又笑着说:“别人都说做得不爽,女人才会发飚,要不要再来一回,我还真没尽兴!”

我又捞过他身边的烟灰缸摔了过去,他再次躲开,烟灰缸砸到书柜上发出一声巨响。

“真要谋杀亲夫呀。”他嘟着脸凑上来,拉开自己的衣服,摆了个香肩半露的姿势对我说,“亲爱的,你属狼的吧,肉都要被你咬掉了。”

“谁让你在这种地方做那个……”我看到他肩头整齐的牙印,血珠子顺着血道子往外冒,又把手里的万年历放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把他咬得那么重,衬衫上都沾上了血渍。

“好久没露天做了,要不今天晚上你别走,咱们再做一回?露台上?”他笑得格外欠抽。

我横了他一眼,拿起包转身就要走,他忙追过来从身后圈住我说:“低着头走路啊,这满面含春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刚吵完架啊。”

我推开他,打开门低着头急步出了蓝华投资,走到电梯口才松了一口气。

身体上的敏感还在,我想想刚才的情形就觉得脸红心跳。在这方面,我相对于他来说,是保守的。觉得除了家以外,床以外的地方做都不太好。他从来不管不顾,每次选的地方都让人不由自主全身紧张。明明不是偷情,却像是偷情一样生怕别人发现。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尽快恢复正常,然后进了电梯。

现在不是上班班高峰,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看着镜面的门上我一脸的红晕,觉得烧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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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 反悔

我很少这么早回家,阿姨看到我进门吓了一跳,问:“乐怡,你今天不上班吗?”

“宽宽呢?”我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刚睡着,我准备榨了点鲜果汁,等一下醒了喂他呢。”阿姨说。

我没多说话,进屋收拾起东西。从没想过要从这里搬走的时候,零零碎碎的这么多东西。

一屋子的东西,只有家具和家电何连成添置的。其它的小东西都是我今天一点儿明天一点儿买回来的,不知不觉中把一间空屋子弄成了个家。

我很快就收拾好一个箱子,然后到宽宽的房间等着他醒过来。

按照何连成的计划,我带着宝宝回原来的房子住一段时间,给别人制造我们闹翻的假相。

虽然是在演戏,看着那个装得满满的大箱子,我还是难过起来。

宽宽醒我,我喂他喝了果汁,然后一只手抱孩子,一只手拎箱子,转身就往外走。

阿姨这会儿才看出不正常,忙拉住我问:“乐怡,你这是与何先生生气的吗?你听我说,夫妻难免吵架闹别扭,不值得为这点小事儿闹得离家出走的。”

“阿姨,我没事就是想回去住一段时间……”我的话没说完。

屋门就被嘭的一声推开,何连成满头是汗站在门口:“乐怡,不许走。”

阿姨看到他松了一口气,把何连成拉进来说:“何先生,有话好好说。我今天正巧家里有事,先走一会儿。”说着,她匆忙拿起自己的包,走了。

何连成看到阿姨上了电梯,把屋门一关,脸上的紧张褪去,上前接过我怀里的宽宽说:“我不该出这个馊主意,你从我办公室走了以后,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猪脑袋,这是破主意呀。你和宽宽走了,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只要你信我,我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不管怎么样,也不管会发生什么,咱们一家人就要在一起。”

我陡然松了一口气,让我决然离开何连成,尽管是演戏,谈何容易。我们一路扶携走到现在,彼此都嵌入骨肉,略一松动就伤筋动骨,血淋淋的疼。

“好了,好了。”何连成一手抱孩子,一手拎着箱子,回到卧室,七八下把箱子里的衣服抖了出来,扔了一床说,“等一下我收拾。”

我抬眼望着他,眼里也有点难受,却强硬地问他:“你不是说要把戏做足了,好让你做好准备吗?”

“你从办公室一出去,我越想越不对,回来的路上腿都软了。万上我们这边正好让某些人得逞吧。我甚至都怀疑刘天,把你逼走以后,他正好趁虚而入?我不冒这个险,宁愿被我再暗算一回,也不冒这个险。”何连成满脸歉意地说,“到这一步戏也算足了,不用再继续下去。亲爱的,出戏吧。”

宽宽在他怀里觉得不舒服,伸着手要我抱。

我接过宽宽对他说:“于淼的事到此为止,我们谁也不许提了。至于在后面指使她的人,你有眉目就告诉我,我真的猜不出来是谁。”

何连成满口应了下来,一脸的失而复得,紧紧抱着我,勒得我觉得骨头生疼。可是我却贪恋这种感觉,我不愿意被他松开手,哪怕只是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