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793 字 12小时前

在这种时候,女人体能上的弱垫就显露出来,男人一只膝盖顶在肚子上,就让我挪动不了身子。我原计划拿到水晶果盘砸到他头上,这时才发现根本不可行。

半身裙被拉开,半挂在膝盖上,上半身的短西服已经破了一半边,扣子不知道崩到什么地方去了,里面一件黑色吊带上污迹斑斑。

“我这样,你也下不去手,对不?”我还在垂死挣扎。

忽然明白那天在小楼,我和何连成的第一次为什么我能一次又一次从他手里挣脱出来,那是因为他没舍得用重力气。

还欠两次加更,我努力更啊,妹子们淡定。

第084 算计(为大猫猫打赏钻石加更)

薛向铭手下毫发不留情,用尽死力紧紧禁锢着我,拽着我的手,把我拖到另半边干净的沙发上。

“谁说我下不去手,看到你这样的尤物没欲望,还是男人吗?”他说着扑了上来,我双手被他按在头顶,身上的吊带被他掀了起来,让人觉得滑腻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乱摸。

“何连成是个记仇的人,你这样对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要是同样的办法,用到你最亲近的身上,你怎么样?放了我,大家两清。”我像一条鱼,离了水,力气再大也被吊在渔夫的鱼钩上。只能逞口舌之快,看能不能说服他。

“别人这么恐吓,我还信。何连成么?他对我姐下得去手?那可是初恋。”薛向铭阴险一笑,手向我下身摸过去。

我又气又急,眼睛生生憋出一些酸涩的意思。刚才我身上被泼了一身的冰水,衣服被他撩开,皮肤接触到空气,我起了一身细碎的鸡皮疙瘩,觉得难过又害怕。可是,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屋子里都是震天的音乐声,我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我一边垂死挣扎,一边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的手腕被他死死锁住,手却是能动的,突然头后面的沙发上摸到了一只麦克风。我悄悄握在手里想砸他一下,却发现根本办不到。手腕被他禁锢着,我手里有武器又能如何。

他很快发现我拿着我东西,腾出一只手抓起麦克风扔了出去,在我胸口咬了一口说:“我就知道你没这么老实,那也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衣服,我感觉到他男性的特征就顶在入口处,我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转,一偏头努力伸长了脖了,想咬他手臂一口。

可我不管怎么努力,距离他的胳膊都有一拳距离,他红着眼睛笑道:“刚才不是说洗干净,陪我开房吗?我都不嫌弃了,你还不乖乖配合?”

他说着手指一挑,我只觉下身一凉,小内内被他剥下去。也就在这时,终于给了我一个屈膝的机会。我借着他脱下我内裤的时机,猛地一蜷腿,用膝盖重重顶在他小腹上。

他哎的一声捂住肚子,我借机爬起来,拿起茶机上的果盘往他头上砸过去。他一偏身子,果盘砸到他肩膀上,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这一下我用了狠劲儿,他疼得脸都变色了,低骂了一句捂住肩膀要过来拉我,我此时已经快速地套上半挂在身上的短裙,怎么会再给他机会,从沙发上跳过去,直接拧开了反锁的门。

我的身子才冲出屋外,头发就他从后面揪,疼得我眼泪直流,向走廊里大声喊:“救命!”

何萧刚从卫生间走出来,正在低头弹衣服上的水珠,听到我的声音猛地抬头,然后看到了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我。几步来到近前,薛向铭的手正揪在我的头发上,使我不得不向后倒仰着身子,疼得钻心。

“干什么呢!放手!”何萧大叫一声冲了过来,一把推开快被薛向铭关上的门,正面给了他一拳,他捂着鼻子退后了一步红着眼睛骂:“妈的,什么人敢坏小爷的事!”

“我的员工被你强行拉进包房,这是强奸未遂的现场吧。”何萧语气不惊,把我拉到他身后,脱下西装披在我身上。我这时才意识到,刚才我下面真空穿着一件半身裙,上面一件肩带已经断了一根的吊带衫就冲到了何萧面前。

“她一个贱货勾引我。”薛向铭捂着鼻子骂道。

“好,那就等警察来。”何萧摸出了手机,准备拨110。

“何萧?!”薛向铭认出了何萧,往前一步道:“你试试报警会怎么样。”

“也对,警察可能管不了强奸未遂。”何萧一边说一边调出通讯录里的一个电话拨了过去,才一接通就笑着说:“薛总,我在金色年华ktv看到了薛少,他可能喝多了,对我的女员工动手,现在怕是要走伤残鉴定了。”

薛向铭想夺电话已经来不及了,何萧又说了两句才挂了电话。他见收了线骂了一句:“果然是何则林的私生子,这招又黑又损,真够可以的!”此时他的电话在屋子里猛地响了起来,他转身要去接。

何萧就在薛向铭话音一落转身进屋的时机,往前走了几步,把他逼进屋子里,回头对我说:“在外面等我。”

我眼看着他一脚把门踹上,然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等过了十几分钟门打开以后,我看到他领带歪着,眼角有淤青,额头有一道口子,像是被玻璃划的。

他走出来把门带上,对我说:“走吧,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说着拨了个电话,让公司的其他几个员工继续玩,说自己有事要先走。

我看他挂了电话,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我的身上只有几处擦伤,倒不值得去医院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说:“我这儿应该需要缝两针,如果你没问题,能开车吗?”

我的酒早就吓醒了,看他这样子点了点头。

他坐在副驾驶上好一会儿才闷声问:“他对你没怎么样吧?”

“还好你来得及时。”我打着方向盘转弯,距离金色年华最近的是协和医院,我最近倒是和这家医院有缘。

他听到我的话,松了一口气说:“薛向铭办事有点混蛋,以后躲着他点儿。”倒没有继续问我为何会惹上薛向铭。

我这会儿已经安静下来,遇到这样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只不过原来在夜总会,好歹有个姐妹打个马虎找找台阶,自己单独面对的时候少。有些客人骂得比薛向铭更难听,动作更直接粗鲁。

“谢谢何总救场。”我此时才想起道谢。

“今天可是我带你出来的,闹出这样的事我也不高兴。”何萧表情冷冷地说。

他不提,我也假装自己没有听到薛向铭骂他是私生子的话,睁着眼睛和他一起装起一糊涂。

从医院出来,我看着他脑袋上顶块纱布的样子觉得有点于心不忍,说:“我送您回去吧。”

他嗯了一声,然后上车走人。

在车子走到建外外交公寓时,他突然没来由地问:“你想嫁给他吗?”

“啊?”我被他突然的问话惊了一下,然后想了想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有些东西我可以帮你。”何萧没继续追问,反而向我抛了橄榄枝。

“为什么?”我不假思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