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相见时,更是诧异了一下。
“哼,真是没想到你是如此的阴魂不散,在什么地方都能遇到。”苏宁轻蔑地笑着。
面对她的轻蔑,小兰回以灿烂的笑,并不多说。
有些人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她越是反驳,她就越是说得来劲儿,还不如直接闭嘴。
“怎么不说话?这才几天没见,你就成了哑巴吗?我记得你之前挺能说的,为什么现在不说了?”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朝小兰袭击过来。
小兰十分友好地朝着她笑了笑,吐出口的话却阴冷无比:“和你这样的人说话就是在降低我的格调。”
是啊,是啊,她是很有钱,可是除了钱以外,她又有什么?说得难听一点,她根本连她都不如。
“没想到离开几天你脾气见长。”苏宁环胸,轻蔑地瞪了她一眼,随后转过身,不再多说。
哼,她不想和她说话,难道她想?
就这样一路无言。
小兰把人带进总经理办公室后自觉的退了出去。
她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得很清楚。
只是那天晚上……
想到这里,她止不住的脸红。
实在是太疯狂了,那男人也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一想着他在她身上弄了那么多的动静让她难看,她就一点都不想腌菜这口气。
哼,你给我等着,不要再遇上你,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她小兰可不是个软柿子,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我就搞不懂沈韵笙怎么会喜欢你这种老古董,除了会工作外你会做什么?”苏宁略有所思。
“会做什么?”裴欣攸柔声重复着她的话,浅浅的笑容挂在脸上,“我觉得比起你,我优秀得很多,不管是在工作还是生活这方面。”
“你凭什么觉得你比我优秀?你有我的家室,有我的手腕吗?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自命清高的人,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做,什么都可以做好,可是实际呢?你又做成功了几件事情?”
“不管我有没有做成功,总之我现在是沈韵笙名正言顺的老婆,你充其量就是个小三而已。”说到这里裴欣攸顿了顿,随后才接着说,“之前我还以为你多有能力,多有能力,可当真正相处时,我才发现,你仅仅是个神经病而已。”
对,神经病,而且是个大大的神经病。
“你……”苏宁咬牙切齿,“你也不见得比我高上。”
这点裴欣攸得承认,她确实没什么高尚的地方,可是比起她怎么都要好一些的。
“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某些东西不会改变的。”面对她的质问,裴欣攸显得云淡风轻。
“是吗?”苏宁冷冷地回了一句,“你真觉得某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吗?”
大千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变化,她还真的不相信,某些东西可以一尘不变。
裴欣攸微笑着看她,淡雅中带着浅浅微笑。
“只能说我们的观点并不一样。”
苏宁无所谓的耸肩:“观点不一样才好呢,免得和你这样的人共处一室我恶心。”
浅笑着摆了摆手,裴欣攸笑得柔和,像碎钻般的光辉在她眸中闪耀,越发地浓重了,“不用你觉得恶心,我会主动逃离的。”
生活恬淡优雅,本就很不错,可偏偏某些人要来打扰,她真的感觉无可奈何。
“苏宁,你在这里不过是想宣誓主权,你觉得你有什么主权可以宣誓吗?”不再想和她多纠缠,裴欣攸直戳重点,“你若是韵笙的情人,我还会在你身上耗费一些精力,可是你不是。”
所以,她连报复的心思都收敛了,唇瓣的笑容更是浅笑疏离,不带一点感情。
“你……”苏宁再一次语塞。
确实,现在的她根本就没资格站在她面前。
“可能我说的某些话你听不进去,也不愿意去听,可我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为你好。”被打的时候她确实恨过,可后来淡定了。
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恨的必要。
毕竟恨一个人是很痛苦的事情。
“你想表达什么?”苏宁警惕地盯着她,眸光幽深了不少。
裴欣攸浅浅一笑,转了视线。
苏宁一直在等着裴欣攸的下文,可是她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这让苏宁恼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有话要说却不说!
“裴欣攸你是不是在耍我。”说这话时她清澈明亮的眸中闪过狠戾,她咬牙提醒,威胁的意味很是浓重,“你不要忘了我是苏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裴欣攸最讨厌的就是谁拿着权利来压她。
“就算你是苏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又能说明什么?你以为我会怕了你?”裴欣攸冷笑,“不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爬上来的,就算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裴欣攸也依旧鄙夷。”
她只会佩服一种人——有实力的人!
“难道你不怕我找人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