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周济民微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周院长,这怎么可以,万一”列车长等人急忙劝阻。
“没事,针灸乃是我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神奇医术,扎一针哪会有什么事情!”周济民摆摆手道,心里其实却在打鼓,毕竟中医很讲究经验,余子清太年轻人了,年轻得让人很难相信他会针灸这种古老的医术,别是插稻草人!
余子清赞赏地看了周济民一眼,现在像周济民这样的医生实在太少了,尤其他是位居高位的院长,几乎可以说已经绝种了。
就在周济民表面平静,心里却忐忑不安时,眼前银光一闪,只感到眉心微微一痒,竟然全身僵硬,动弹不了半分。
完了!这回完了!周济民心里不禁有些慌起来。
余子清朝目露惊慌之色的周济民笑了笑,将银针一抽,周济民立刻感到浑身一轻,又恢复了自由。
周济民用震惊的目光看了余子清好一会儿,这才对列车长说道:“我以医生的职责保证,这位先生确实有神奇的针灸之术。老先生或许经他施救能渡过这次难关。”
“可是…….”列车长有些举棋不定,刚才余子清那一下太快了,他还有他身边的人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而且说到底这件事他作为列车长是负主要责任的。
“实不相瞒,这位老先生若不能及时施救,恐怕很难抗过去。”周济民说道。
见列车长还在犹豫,周济民咬了咬牙,毅然道:“我是浙海省人民医院的院长,脑外科专家,若是出问题,我负全责。”
列车长心想人家在这方面比自己权威了不知道多少倍,万一真如他说的还没到站,这位先生就死了,到时说起来,说他不听全国有名的脑外科医生的建议,那他还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万一施针失败,也至少是因为听了人家院长的话,有个推脱。
“好吧!”列车长终于点了点头。
余子清朝老人走去,盘坐在地上,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盘腿之上,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一缕缕真气顺着头皮潜入老人的大脑,探查着他头颅内的情况。
看着余子清没有施针,反倒莫名其妙地微闭双目摸老人的头,众人都很是奇怪,周济民也是一样,不过他反倒因此对余子清多了一份信心。
探清了老人的内部出血情况之后,余子清暗暗叹了口气,若不是事情就发生在眼皮底下,不施救良心实在过意不去,这病人余子清还真不想救,因为情况确实很复杂,而且会消耗他很多真气。
不过既然接手了,骨子里有股傲气的余子清自然是要把老人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