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钦治声音很轻,像是没有力气说话,“没累着,自己知道分寸。”
徐铁虎搂着他腰,让他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看根本就不知分寸。是肺上不好,还去那玉器作坊,那里玉屑灰尘重,对肺可不好。”
杨钦治声音软下来,“知道担心,不过自从吃了季衡介绍那吕太医药,现在已经好多了。也不在那玉器作坊里待太久,放心吧。”
徐铁虎心想根本就是点也不放心,但是,他也确是管不住杨钦治,杨钦治要做什么,他除了支持,从来没法反对。
回去后杨钦治就先去洗澡,丫鬟指挥着仆役给那巨大浴桶里加了水,丫鬟又往里面放了夏日浴汤里放药水,浴汤带上了淡淡花香味和药味,丫鬟要继续伺候杨钦治脱衣裳时候,用冷水洗了个冷水澡徐铁虎已经进来了,对丫鬟说道,“出去吧,来就行。”
丫鬟规规矩矩地行了礼,然后退了出去。
杨钦治站在那里,徐铁虎过去弯下腰为他解了衣带,天热,但杨钦治还是保持礼仪地穿了两层衣裳,绝对不像别贵族会放浪形骸只穿层,而且还把衣领拉低。
徐铁虎将他脱光了,看杨钦治闭着眼睛站着像是累得睡着了,他把将他抱起,然后像放孩子样地把他放进了浴桶里去,杨钦治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趴在浴桶边沿那里等着徐铁虎伺候他洗头洗澡。
徐铁虎虽然是个大汉,但是做这种伺候人精细活也已经得心应手了。
他没敢在给杨钦治洗澡时乱来,那得把杨钦治惹生气。
给杨钦治洗完了,他又给他擦干了头发和身体,就把他抱着放到了椅子上去,杨钦治这时候知道自己穿衣裳了,穿好后他就自己趿拉着木屐往卧室床上去,等徐铁虎跟过来,他已经趴在床上睡了。
徐铁虎过来把他拍醒,“怎么就睡了,用过晚膳后坐阵子了再睡。”
杨钦治软绵绵地道,“累得慌,让睡阵子了再起来用饭。”
徐铁虎好笑地把他掰着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手则握着他白嫩嫩漂亮脚揉摸着,“怎么就累了,看只是坐着发了天呆。”
杨钦治被他揉摸得脚发痒,本来要睡了,都不得不挣扎起来,蹬着腿不满道,“别捏,痒。”
徐铁虎不仅捏,还直接俯下身在脚板心上肉上咬了口,没敢用力,但也够杨钦治又痛又痒下。
杨钦治发火地蹬了徐铁虎脚,“知道什么,只是看到发呆而已,在想要把那块玉石怎么雕琢,才能做到最好。”
徐铁虎说,“自有玉匠去做,就知道为这些事费神。”
杨钦治道,“外行话!玉不琢不成器,虽如此,但也要看是谁琢,是怎么琢,个玉器,那也是雕琢它之人心血,如书如画般,带着雕琢之人心境和意境。就知道打仗杀人,哪里知道这个。尊玉器,比起书画来,更易保存,书画上千年,无论是绢布,宣纸,甚至皇宫里用粉蜡宣上写字作画,那也是会有色彩变化和绢布纸张损毁,但玉器不同,只要不摔坏了,就可以直存放下去,千年万年后,也会是原来样子。再说玉本身就有灵,更遑论又加上了雕琢之人灵性呢。”
徐铁虎就是个粗人,他能够明白杨钦治说这话,但是无法理解他这话,于是就只是低下了头去在他脸上和嘴唇上轻轻亲吻,手也摸上了他光滑柔嫩肌肤,嘴里却说道,“不管那玉器到底怎么样,有多好,能不能长久保存,对来说皆无用,没有意思,三儿,哥哥只想要,就是最好了。”
杨钦治仰躺在那里,被徐铁虎又亲又摸,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身体,就更是软下去了。
徐铁虎甚至将他的衣裳拉了开来,手摸到他的腹部胸口,杨钦治算不得太瘦,故而摸上手是细腻的肌肤,而不会觉得他骨头磕手。
杨钦治才刚洗澡,身上还带着浴汤的药香和花香味,而且微凉,徐铁虎在他的颈子上狠狠地嗅着,觉得他身上也不止那浴汤里的味道,还有他本身的肌肤的微弱的香味。
徐铁虎没什么浪漫细胞,就是个粗人,但被杨钦治折腾久了,也生生生出了些浪漫的情怀,心想那所谓冰肌玉骨清无汗便是他家三儿这样的了。
徐铁虎沿着他的颈子一直往下亲,直到含着他的胸前色浅的乳/粒不断逗弄,手则摸着另一边,因为他手粗,没敢太用力,怕把他揉痛了。
杨钦治迷迷糊糊的只是想睡,被他这般一阵又亲又揉,就低低呻/吟了两声,“嗯……你……轻点……”
徐铁虎和他在一起久了,也早知道怎么让他觉得舒服,虽然他叫轻点,但他并没有再轻,而是用了牙齿轻轻磨着他那已经嫣红挺立的乳/头,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则摸下去,先是用茧子轻磨着他的腰肢,又下去摸上了他那已经些微有了反应的玉/茎,杨钦治闭着眼睛,一边觉得难耐,一边觉得舒服,他也无所顾忌,声音软软柔柔地哼起来。
徐铁虎知道他是比较畅快的,看卧室窗户并没有关,外面虽然太阳落山了,但是还是亮着的,夏日天黑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