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雪淡淡回道:“现在知道好好说话了?”
“刚才是误会,我这人脑子有时容易抽筋,得罪的地方,你们别生气,生意不成仁义在嘛。”张普俊朝陈昊天那边看了眼,好声道,“陈总,你就将我刚才的话当放屁成不?”
“我能做到,不过我旁边那位就不能保证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她有足够的信心将你犯抽的神经调正常。”陈昊天点燃一根红塔山,走到张普俊跟前,拍拍张普俊的老脸,很是嚣张的道,“敢到尹川,就有拿下项目的底气,有底气自然就有实力,金沙门?我真没放在眼里。”
天雪瞟了陈昊天一眼,皱皱眉头:“能先到一边儿去吗?你的演出已经结束了。”
陈昊天一愣,赶紧陪着笑脸道:“您说的对,我错了,不该打断您的节奏。”
张普俊看看陈昊天,又瞅瞅天雪,不对啊,秘书训老总,即便两个人有几腿,也不能颠倒上下级关系!
“小雪女士,我承认刚才我刚才的态度非常不好,我道歉。”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张普俊在这一刻将不要脸的精神发展到了极致,可怜巴巴的看着天雪,颤声道,“不仅如此,我还会促成掌门给予大华控股一定的补偿,大过年的,咱们都别把事儿闹大。”
天雪饶有意味的看向张普俊,哦了一声,很好奇的问:“你不过是金沙门外门三长老,干掉你就能将事儿闹大?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在金沙门的发言权就这么大?”
张普俊反应极快,赶紧朝自己脸上贴金,当然话语较之先前,委婉了不知多少:“实不相瞒,我父亲在金沙门内门是一个管事儿的,外门掌门多多少少都会卖些面子。”
怪不得那么嚣张,原来内门有门路。话说对于内门,陈昊天非常好奇,当然凭借他目前的实力,跟内门对抗显然太不明智,于是朝天雪那边看了眼,意思是你刚才都说了一切你罩着,我万一出什么事儿,你不能不管不问。
天雪完全无视陈昊天的目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普俊一见天雪这态度,还以为他怕了,胆色当即壮起来,当然考虑到自己的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攥着,狠话也没敢说,只是象征性的提醒天雪:“只要今天你放了我,我以老张家的人格保证,绝不会背后玩阴的,不仅如此,还会将金沙门的功法之类贡献出一两部作为补偿。”
“如果你没这么大的后台,其实放了你也无可厚非,有这么大的后台,放了你断无可能。”天雪甩了下长发,笑眯眯的道。
“小雪女士,我张普俊是说话算话的人,只要今天我相安无事,我保证不会打击报复......”张普俊赶紧补充,额头自冒冷汗,照这个意思,刚才自报家门岂不是给自个儿挖了个大大的坑?
“你好像会错了意,我不是怕你父亲报复,我是怕他不报复,金沙门过不了下一个年,不是狠话不是气话,而是大实话。”天雪盯着张普俊慌乱的眼神,冷冷言道,“你不会到现在都没看出我是谁吧?”
张普俊细细端详天雪的俏面,许久之后一个冷战,嘴巴开始哆嗦了:“你......你该不会......该不会是天雪吧?”
天雪双手环抱胸前,重重点点头:“总算还有点眼力,所以就你刚才的表现,个人觉得你不该向大华控股道歉,而应该向我和玉瑶宫道歉,不是吗?”
张普俊嘴巴长得老大,脑神经彻底罢工。
天雪?!面前这个小秘书是天雪!他奶奶的,劳资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刚才乱七八糟说的都什么话?人家没有任何证据,都敢砍了贾健的脑袋,今天自己说了那么多下流的话,几乎是指着玉瑶宫的鼻子骂,别说砍了自己的脑袋,就是把自个儿抽皮剥筋,金沙门知道,能怎么着?
“一些不入流的污言秽语就不提了,那脏嘴。”天雪瞟了浑身直哆嗦的张普俊,笑得无比明媚,“我记得某人要指着我的鼻子骂,这你应该还记得吧?”
“天雪长老......不!天雪奶奶,我是吹牛逼的啊!”张普俊哭了,真哭了,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刷刷刷下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我就是想在陈昊天面前装装逼,让他灭了挣扎的念想,然后多谋点儿好处,对于您和玉瑶宫,我哪有那个胆子跟你们作对啊!实不相瞒,玉瑶宫的人在我眼里,那都是神......”
“别,我们不是神,是人,有火气的!”天雪将桌子上的茶杯啪的一声摔的粉碎,葱葱玉指捏起一枚瓷片,捏着张普俊的双腮,朝他嘴巴一丢,笑道,“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继续骂吧,什么时候骂出水平,我考虑放过你的性命,如果骂出境界,我就饶过你的武门。”
“别.....啊!唔......”张普俊还想告饶,天雪怎么会给他机会,第二枚瓷片又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