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阵沉默,韶芍突然反应过来,连忙要爬起来解释:“唉……我不是关系他,我是说,就算你们把我接到了,我十有八九也会被窦衍带走……”
反正都要被别人带走,落不到你手里……这话她没敢说。
季深璞拿着酒杯不说话,静静地看向韶芍。
女人一想,这么说好像也不太聪明,舔了舔嘴唇道:“我的意思是,唉,就是去刑穆家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刑穆对我没兴趣,但是去窦衍家里就不一样了……”
想不通,好端端一张嘴,在法院上伶牙俐齿据理力争,对着季深璞硬是说话都不利索,越解释越抹黑。
韶芍闭了嘴,看了眼男人,默默地趴了回去。
她抱着头,乖乖把屁股翘起来,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概。
指尖挑开阴唇,一个冰凉的器具突然塞进了穴口。
韶芍吓了一跳,正要扭头,却被对方按着头顶又压回了桌面上。
瓶颈越探越深,体内被塞进异物的感觉很难受。那东西不粗,但是过于细长冰冷,穿过甬道一直顶到宫口。
季深璞摸索着把器口推进,手掌托着瓶底往上轻抬,冰凉的液体就流进了女人体内。
韶芍吓得一哆嗦,透过面前金属瓶身的反光,她看见自己高翘的臀,以及男人在身后正把一个细颈酒器往自己的穴口里塞。
倒进下体的是酒。
韶芍不干了,扭着屁股想要挣脱:“不行!你再生气也不能这样!”
可是腿被他擒住了,扭动的幅度带着酒瓶乱晃,瓶口戳到了阴道内壁,疼得韶芍眼泪都冒了出来。
冰冷的酒液入体,很快又火烧一样发热,奇怪的感觉涌上来,羞耻引燃了异样的快感。
“不行!呜……我不要……”韶芍躲不过,尖叫着摇头。
瓶嘴突然重重一定,冲向了花心。韶芍直接绷直了腰,大叫出声。
“真的不要么?”季深璞轻笑,握着她的臀瓣向上抬了抬,好让酒液倾灌进去。
红色的汁水顺着穴口的缝隙流了出来,酒水倒了大半,女人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他见好就收,再弄下去,韶芍的身子也要受不住了。
瓶口抽离的一瞬间,季深璞用手指迅速堵住了穴口。
韶芍肚子涨得难受,微微用力,想把体内的酒排出去。
酒液顺着男人的指缝溢出来,滴在桌面上,灯光一照,反射着红宝石一样的光芒。
“含住了。”
季深璞收手,顺着韶芍的脊背抚摸,手指上的酒液随着轻点,在她的皮肤上留了一串红色的水珠。
女人努力缩着穴口,精力全都集中在括约肌上。
一个温热的舌头舔了上来,韶芍惊得一声尖叫,抬头看向反光的瓶身,上面映出来季深璞埋在自己两股之间的身影,头发随着舔舐的动作轻颤。
“季深璞?”韶芍的声音发颤,有些不可置信,扭头看过去。
男人的手擒着自己的腰,她只能看见一个头顶。发丝滑落,随着动作搔着她的后腰。
要疯了……
韶芍张着嘴喘气,把凌乱的头发捋到脑后,拍拍额头让自己清醒。
舌头灵巧地推开阴唇,在缝隙中前后滑动。男人的手指探到阴核轻轻揉着,随着吸吮独断调整揉捻的速度。
韶芍抑制不住呻吟,咬着嘴唇轻哼出声。她一面要收着穴口,防止酒液流出来洒男人一脸,一面还要承受着口交带来的快感,努力让自己不分心。
“季深璞,我含不住了……”她快哭了出来,感受到小腹的胀感。酒液已经被暖热了,在体内灼烧起来。她现在动一下,肚子里的水就要摇晃一下,都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男人没有理会,勾起来手指对着阴核轻轻一弹,女人的下体立马抽搐起来。
口舌把穴口都包住了,舔舐着吮吸。
韶芍含着手指,硬生生咬出来两排泛紫的牙印:“不行了……呜……坚持不住了……”
女人的身体颤抖着,穴口松动,酒浆混着体液泄了出来,冲进了男人口中。
上好的红葡萄酒,带了体液的清淡味道,全都入喉。
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季深璞抬手,在女人臀瓣上都打了一巴掌警示,韶芍瞬间摇着头又把穴口夹紧。
舌头抵着穴口打转,快速轻弹。韶芍被刺激得摇头尖叫,一手扒着桌沿,一手挣扎着往后推拒。她肚子里还有大半的酒水没泄出去,小腹鼓着,里面烧得厉害。
季深璞收了口,起身,抽了张纸擦拭嘴角。他鼻子上和嘴巴上全是酒液,餐巾纸上晕出来淡淡的红,他看了两眼,丢在了一边。
“翘起来。”他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红痕。
韶芍因为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了桌子上了。吐出来咬得发疼的手指,她求救式地看向男人,呜咽:“我不要了,你让我把酒排出来……”
舒服是舒服,男人的舌头灵巧,肉体和精神都双重愉悦。可是她现在含着酒,肚子紧胀,快乐又难受。
女人的脸上流着清泪,眼睛和脸蛋都红红的,惹人怜爱,也容易激发兽欲。
季深璞见她不愿动弹,便握着大腿把她抬了起来。
下体早早就硬了,他举着女人的臀,不由分说,对准了花穴就挺身而进。
“啊!”
韶芍下半身几乎被他拎起,两腿分开着被拽向半空。本身用力紧绷的穴口被外力撞开,她被入得猝不及防,一声惊呼出口。
小穴比平时要紧很多,季深璞进入的时候感受到了紧迫的压力,低头闷哼了一声。
他抬头,眼底发红。
双手握着女人的小腿收到腰间,韶芍被托着在桌面上滑动了一段距离,下半身腾空了,紧紧地抵在男人的跨上。
他开始用力冲撞,酒浆随着每次抽插在肚子里翻腾。汩汩的水声和囊袋撞击的声音混在一起,色情又刺激。
韶芍无力地向前够着手臂,企图往回爬。可是男人往前撞一下,就要拉着她往后拖,对冲撞击,让那根粗长的性器次次都冲进深处,尽根没入。
“啊!不行……胀……”韶芍被撞得涕泪横流,抱着头呜咽:“深璞……呜……”
她现在头昏脑胀,说的话也不经大脑思考,噫噫呜呜出来许多话,含混不清。也不知道是哪一句捋顺了男人,身下的撞击轻柔起来,动作放缓而绵长,揽着她的腰向深处顶。
“再说一遍。”
“什么?”
韶芍被男人抱了起来,向前撑着手臂。
季深璞贴紧了她的后背,下巴放在女人的颈窝里,鼻子贴着她的耳垂轻磨:“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我就放过你。”
“我……我刚刚,啊……我刚刚说什么了……”韶芍张着嘴喘气,两眼失神,鼻涕都流了下来。她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自己嘴巴张张合合,出口的话全都没有意识。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有些无奈。
小腹上压来一只大手,对着鼓起的肚子按了下去。
“呀!”韶芍把头要得像拨浪鼓,抓着他的手臂求饶:“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让我把酒泄出去好不好……”
“不舒服吗?”
“舒服……”男人的声音像蛇一样缠着她,韶芍流出来生理性的眼泪,轻颤着答道:“可是肚子好胀……”
男人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胯,阴茎顶在她的宫口处打转。手掌轻压,他能感受到下体被液体包裹的感觉。
“好好体会这个感觉,你会喜欢的。”
酒液随着撞击发出来阵阵水声,他抱着韶芍又冲刺了几下,看着女人仰着头到达高潮时抽身而出。
酒液混着体液喷涌而下,全淋在性器上。
桌子、大腿、地板,被弄得一片狼藉。屋里充斥着性爱的味道,腥甜中带着一丝葡萄香。
季深璞抱着韶芍又做了几次,颤抖着把浓精淋在了桌子上。吐出一口浊气,他看了看怀里神智不清的女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简单的冲洗后,韶芍恢复了些意识,从性爱的快感中渐渐剥离。
周身被柔软的被子裹着,,屋里黑暗安静,她抬头,看见了男人模糊的下颌。
“季深璞……”她往男人怀里钻了钻,鼻子顶着对方的皮肤,嘴里咕哝着:“你今晚来找我到底是为什么呀?”
她想不通。若不是家里停水停电,她跟着男人回了家,今晚就不会和他做爱。
毕竟男人一开始根本就没想进她家门。
“什么?”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为什么要等着我下班呀?就为了吃一顿馄饨吗?”
黑暗里,季深璞沉默了一会,把胳膊从韶芍身下抽出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不真实,所以想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韶芍被推开了,小腹像被柔软地打了一拳,温暖发热。
男人背对着她转身,合上了眼睛:“早睡,明天还要赶航班。”
一双胳膊缠了上来,季深璞顿了一下,没有作声。
“啵唧!”黑暗中一声脆响,他毫无防备,突然被韶芍亲了一下。女人亲他的时候大概还在咧嘴笑,口水都流在他脸颊上了。
韶芍大概也意识到了,连忙用手擦了擦,道:“哎呀,不好意思,本来就是想亲你一下……”
关了灯,她也看不见,扒着季深璞胡乱擦了一通,于是口水就被均匀地抹在了男人脸上。
黑暗中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气。
韶芍嘿嘿笑了一下,把手上的口水在他背上蹭了蹭,又躺了回去。
“那你中午是真的生气了吗?”
柔软的头发蹭着男人的背,女人背对着他,后脑勺贴得紧紧的。
“还有,你和窦衍是怎么和平相处的呀?他恨死你了,没有撸袖子打你吗?”
“要是打你了,那我也有责任。但是你也打我了,这就算扯平。”
“还有噢,你说我昨天去刑穆家里了,但是你今天上午也陪乔念去检察院了,我都没生气。就是你小心眼……”
男人闭着眼,听着身后的小人儿掰着手指一件件算账,叹了口气,道:“韶芍,睡觉。”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我算了算,要是窦衍没有打你,那我就白挨了两下打……”
“韶芍,睡觉。”
“这不公平……”
“韶芍。”
女人闻声停住了嘴,屋里恢复了安静。
被子动了动,季深璞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柔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连滚带爬,笨拙地钻到了他怀里。
“我爱你!”韶芍贴着男人的耳朵快速地说到,说完又把脸蒙在被子里,露出来一双毫无睡意的眼睛,道:“你之前让我重复的是这句话么?”
季深璞叹了口气,没有答话。
“肯定是这句话!”
虽然刚刚说话不过大脑的,但这句话只悄悄说给你听。
韶芍跳起来,在他脸上又亲了一下,亲完就迅速地钻进了被窝。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大口吸着男人的气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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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快乐的六一放送!把肉补上了哎嘿嘿,狗毛歇会儿,两天后再来找我吧!
谢谢喜欢,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