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韶北川看着她咬着下唇,脸上逐渐浓郁的酡红,轻笑:“你之前怎么欺负我来着,还记得么?”
“呜嗯……”韶芍喘息,像幼猫一样,喉咙里咕噜出柔软的呻吟:”我没有……啊……你胡说……”
女人的两条腿夹着他的手扭动,韶北川嘴角抿着笑,收了手,把女人的一条腿向上提起跨在腰间。
“你没有?“韶北川微微气笑,捏着她的下巴反问:“就在这儿,你是怎么把我蒙在被子里打的,嗯?”
他上半身侧着支起,那条纤细的腿被他压在腰下,两腿被迫大敞着合不拢。
“疼……呜嗯……”
韶芍好久都不拉伸了,腿被叠成了这样一个姿势,筋脉被扯得发酸。
男人退了衣衫,手掌在她身上乱摸,从股沟滑向小腹,顺着向上,把睡裙扯着脱下来。
手掌捏住女人的小乳,指尖把顶峰上的茱萸扯起来慢捻。
韶芍不安分地扭着身子,穴口处,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
毫无征兆地,一根灼热的肉棒撑开了小穴,她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肿胀的酸涩感把她撑得慢慢的,异物带来的体温在内壁灼烧。
“啊……啊哈……”韶芍仰着头喘息,手指挠着男人的脖颈,呻吟断断续续:”动一动……北川……呜嗯……快点儿……要我……”
肩膀被捧了起来,男人的吻落下,一点点盖住她的脸颊。身下的动作缓慢绵长,他深深入她,顶在两人的交合处不肯出来。
韶芍圈住了他的后背,一手抚上男人的脸颊。漂亮的下颌线被她捧在手心里,她看着男人,心门被柔软地撞开。
跨下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深入浅出,快速抽插的撞击声充斥满整个房间。
韶芍水多,在床单上流了一滩。阴茎插入抽出,带来噗呲的水声烧人耳朵。她捂着嘴,怕客厅里的家人听到,也不敢叫出声,只能闷哼着呜咽。
可压抑的娇喘停在男人耳里,就像催情药一样。
韶北川胯下一热,撞击的更加激烈起来。
门外响起来脚步声。
“芍芍,小川?”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韶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韶芍被吓了一跳,连忙拍着男人的背叫停:“等等,你先别……啊哈……你……停一停……”
“睡了吗?”韶母又敲了敲门:“我切了点儿蜜瓜,出来吃点吗?”
韶北川不理人,继续强攻豪取。他低头看着女人紧张又难掩舒适的神色,笑意越发浓厚。
“啊!不去啦……”韶芍扭着头朝外面回话,可被男人捅得声音断断续续的,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听不清!”韶母担心地敲敲门:“你们没事儿吧?”
韶芍快要哭了出来,她张张嘴想要答话,一声轻喘却趁机呼了出来。
“呜……”她赶紧捂住嘴,惊得像偷腥被抓的猫。
韶北川被她的神情逗乐,忍不住了,低声笑得打颤。他伸手按了灯源开关,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男人停止了索要,伸手把韶芍翻了一个身,贴着她的背脊,压她,又入了进去。
“已经睡下了,你们自己吃吧。”他往外喊了话,按住女人的腰又顶弄起来。
韶母想到了什么,想要敲门的手停在了半空,也不再追问了,道:“行,那你们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早起贴对联。”
“知道了。”韶北川笑,捧起女人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韶芍被他封了嘴,黑暗里,只看见对方一个模糊的面孔。
舌头被卷了起来,轻轻吮着。男人的津液混在她嘴里,缠绵温柔。
身下的水声慢了下来,韶北川不着急,缓缓顶弄着,感受着每次性器触到敏感点时女人克制的轻颤和呻吟。
黑暗里,唇舌缠绵和体液轻溅的声音夹在一起。
韶芍的嘴唇被他咬着扯着,听见门外隐隐约约传来韶顾安的询问,声音紧张:“怎么回事儿,小芍身体不舒服么?”
“没有没有。”韶母摆手,拉着他往外走。
“韶北川呢?让北川去看看他姐姐,没事儿吧?”韶顾安担心韶芍,被妻子拉着走一步三回头。
“你怎么闲操心?孩子们都睡下了,吃你的蜜瓜去吧!”
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了,韶芍瘫在男人身下,把脸埋进被子里,暗搓搓地松了口气。
头顶传来韶北川的笑声,韶芍气,反手推了他一把:“你还笑!舅妈就在外面,你还……”
“我还怎么样?”韶北川笑,捉住女人的手,身下狠狠地顶了进去。
“嗯哼……”韶芍的腰弓了起来,被男人死死压在床上。
他的胳膊缠着女人的胳膊伸展,两手交握。
韶北川咬着韶芍的耳朵,牙齿轻碾:“我不射出来,你这儿没套。一会儿去我卧室把剩下的做完好不好?”
他顿了顿,嘴唇在女人鬓边啄了一下,道:“我抱着你去。”
“你……”韶芍郁结,气得不知道怎么骂他:“爸妈都在外面,你怎么这么大胆?”
话音落下, 那个称呼让男人动作一顿,她也愣住了。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笑。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门外的烟花骤然盛开,在夜幕中炸出漫天绚丽的色彩。
男人还留在她体内,手掌捧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窗外的烟花在地板上照出来姹紫嫣红的光影,韶北川的脸也被染上了轻暗的色彩。
韶芍看他闭眼吻得动情,转了转身,抱住男人的脖子,也慢慢闭上了眼。
年轻的时候她曾听过一个说法,在跨年的十二点亲吻,爱人会永远相爱。
她会永远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