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道子真想在自身快要‘崩溃’的时候，将自己的不朽之躯都打包交给霸宋去。

可惜，不朽之躯这种东西，没人能啃的动。

“道子前辈。”思索间，边上的宋书航出声唤道。

道子回过神来，道：“我知道，时间很紧迫。所以霸宋道友，我们接下来就进入对你的全面强化计划吧！由我来给你进行特训。身为天道……我可以开辟一个最大限度的‘时间秘境’，尽量将二十二天的时间延长到极限。你可以在里面，好好领悟你的第二长生法。”

“第九天道吗？”宋书航明白道子话中的意思。

“是。”道子点头道。

“我只能尽力，但我无法保证自己一定会成为第九天道。”宋书航先给道子打个预防针——在心态不膨胀的情况下，霸宋还是很虚很怂的。

毕竟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他也只是个刚进入长生境界的萌新长生者。

“这个时候……只要尽力就行了。”道子叹了口气。

“对了，道子前辈，我有一事，想向你请救。”宋书航想起了楚阁主的事。

道子：“关于长生道上的疑惑吗？”

“不是，是关于碧水阁的事情。道子前辈，你知道碧水阁吗？”宋书航问道。

道子点了点头：“扎根在你头顶的呆毛，就是碧水阁的楚阁主吧。关于碧水阁的事情，我也了解过一二。”

宋书航询问：“那，以天道的权限……可以从虚无中，将碧水阁当年被毁灭的成员，重新凝聚出来吗？”

道子：“碧水阁的毁灭，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而且，和儒家的师弟妹们不同……当年的碧水阁成员，没有人为她们留下‘复活后手’之类的东西。”

儒家被毁灭后……暗中却有圣人为弟子们布下了许多的‘复活手段’。这些复活手段，虽然有所残缺，但却是一个希望，一个渠道。

道子成为天道之后，只需要抹去复活手段的残缺，再让儒家的成员走复活流程。

而碧水阁不同。

碧水阁当年的成员没有留下复活手段，而且逝去的时间又太久太久。

“没有任何希望了吗？”宋书航叹了口气，有时候，不知道答案的话，反而会怀抱希望。

真正知道绝望的消息后，也不知道楚阁主的心态能不能保持住。

“天道不行的话，或许……超脱天道，就能办到？”道子说。

超脱之后，或许时间、空间、维度都和现在不是一个层次。

如果真正超越了时间和空间，那从时间长河中直接将曾经的‘碧水阁’成员给截取出来，理论上也能办到。

道子提醒：“但我只是个临时天道，超脱天道之类的，我连想都没想过。只能是纯粹的理论推测。”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宋书航洒脱一笑。

而且，说实话……他和白前辈们，一直在研究的，不就是‘超脱天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