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的是。”林强赶紧递过毛巾,他已经领略了段佩佩的专业,这方面不得不服。可说老实话,跟她配合的时候不盯着她的形体是不可能的,一场舞下来她**、**、腿部与林强的接触在所难免,林强的心智没有坚硬到灵魂伴侣的层面上。
“还有。”段佩佩看着林强,噗嗤一笑,“上台的时候,务必克制住了。”
“啥?”
段佩佩指着林强的下面:“只是紧身裤,很明显的。”
“…………”林强尴尬万分,这都是肢体接触中本能的生理反应,他绝对没有半分非分之想。
“不必尴尬,最初配合的时候都会这样,忘记肢体后才会稳定。”段佩佩很理解地一笑,“我觉得咱俩默契度还行,技巧动作我都熟透了,下面只要咱们配合好,在你们年会压轴绝对没问题。”
“嘿嘿。”林强咧嘴笑着,已巴不得要看见凌乐乐惊讶且失望的样子,秘密武器兼强力外援到手,林强已有恃无恐。
“这就美起来了,大行长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吧?”段佩佩嗤笑一声,催促道:“走吧,换衣服去,明天你如果身体撑得住的话,老时间ok?”
“ok。”林强终是呼了口气,今天收获不错,自己从头到尾也就那十几个动作,这个节奏下去,不会出丑,只会惊艳。
二人分别换过衣服后,共同出场,锁上了礼堂大门。
“这个是说好的培训费。”林强借机将一个信封递给段佩佩,“也算是老校友为社团做贡献了。”
“呵呵,笑纳啦。”段佩佩毫不客气地接过信封,“走,我请你吃饭。”
“……”林强楞道,“用我的钱请我吃饭合适么?”
“现在是我的钱了。”段佩佩摇晃着信封道。
“你这算是公款私用么?”
“从头到尾都是我在培训,这根本就是私款。”
林强无奈一笑,又是个伶牙俐齿的家伙。
他一边开车门一边笑道:“我送你去食堂吧,我急着回去,吃饭免了。”
“不给面子啊。”段佩佩跨起装着衣服的背包,“我是想问问银行招聘事宜的。”
“呵呵,没那么复杂。”林强摆手道,“这样,年会表演完节目后,我把你介绍给分管招聘的领导好了,他会喜欢你的。”
“真的?”段佩佩眼睛一亮,“那可帮大忙了!”
“互相帮忙么。”林强打开车门问道,“还要送么?”
“没事,食堂就在旁边,明天见吧。”段佩佩大方地摆手笑道,“那几个动作回去好好想想,别忘了。”
“是,师傅。”林强关上车门,道别离去。
他对段佩佩的印象相当不错,大气外向也懂事,真能进银行的话绝对是个好苗子,这让林强的情绪复杂起来。
自己在银行内,绝对算得上是少壮派,但与岳千里、段佩佩这些即将毕业的学生相比,自己又是那么老。后生可畏,新鲜的血液在不断涌入这个行业,优胜劣汰之下,必将带来更大的竞争。现在的林强作为“准成功者”,思考与看人的角度也在潜移默化地变化着。
“老了啊。”林强一声笑叹。
当晚,王文君终于跟林强提了回西部的事情,正如陆友道预料的那样,林强果然火冒三丈。王文君怕就怕这个,说了半天才算把林强的火气压了下去。
在听过陆友道的四句告诫后,林强同样想了很多,他想得比王文君要明白一些。
一个更大胆的假设出现在了林强脑海中。
按照陆友道的意思,安排王文君去西部的并非他本人,那么这世上能影响陆友道决策的恐怕也就唯有陈行远一人了。
如果在那个时间支开王文君是陈行远的意思,那他到底意欲何为?
结合前后时间段发生的事,林强不免有些后怕。
王文君走的时间,和十月来的时间,竟是如此的吻合,那几个月的空档,足以发生太多事情。
十月与成全,同样是陈行远故人的后辈,他不会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秉姓。
就结果而言,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消灭了二人结婚的可能。
这是陈行远希望看到的么?
还是说,他实际上是饶了几百个弯子,给自己与十月的再次交往创造可能?
林强感到十分头疼,什么简单的事,沾上陈行远三个字便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可能。
所谓宗师就是这样,喘口气都被认为是有用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