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花低着头,脸颊两边露出红晕,扭捏了下,最后还是朝金秋花点了下头,点完头之后,不等金秋花再问,桔花就抱着收拾好的碗筷冲出石厅,躲到厨房里去了。
猎花婆看到金秋花一出来,着急的上前问,“怎么样,怎么样,她同意这门亲事吗,要是同意的话,咱们就拿双方的八字合一下,然后挑一个成亲的日子,抓紧把这个事给办了。”
“这位大婶,你说的是不是也太快了点,我看你好像很着急似的。”张含挑了挑眉,咽了下口水,望着这位猎家村来的媒婆问道。
“哎呀,大妹子,不是我心急呀,是我家村里的猎三宝着急啊,他来找我时跟我说了,最好在一个月内帮他把桔花这个媳妇娶进门,我是个当媒婆的,自然是拿钱办事了。”猎花婆嘿嘿笑着跟张含解释。
听完媒婆解释,张含在心里暗暗一笑,看来三宝这个小伙子是等不急了,着急想把桔花给讨回家去。
这半年来,猎三宝跟在莫帆身边干,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见人嫌的猎三宝了,现在的他,在村里盖起了瓦房,每个月还有几两银子的工钱,据说以前娶不到老婆的他现在有一大堆未出嫁的闺女排着队嫁给他。
不过好在这个猎三宝是个靠得住的,心里有了桔花之后,对那些女人是看也不看一眼,对桔花是一心一意,这不,房子刚建好没多久,就急着去找了猎家村有名的媒婆过来张家提亲来了。
“行,行,没问题,我现在就去给你桔花的八字,你拿去合一合,然后挑个大吉大利的日子把这个亲事给办了。”金秋花高兴的跟猎花婆说。
做恶张顺。猎花婆拿到桔花的八字之后,正如她风风火火的来,然后又风风火火的回去。
金秋花今天破天荒没有跟着张二柱去田地里干活,留在张家帮桔花处理准备成亲的事情,金秋花把桔花当成是另一个女儿,所以这次她对桔花嫁给猎三宝的亲事准备办的丰盛一点。
过了三天,猎花婆就高高兴兴的把桔花跟三宝的八字事情传过来,并且还跟金秋花说了桔花跟猎三宝成亲的日子,然后又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打这天以后,张家开始有了一番大动作,这个动作让村里嗅觉敏感的人闻到了一丝的不对劲,后来经过有心村民的打探,终于打听出了张家搞这么大动作的原因。
张家村的村西头一间茅草屋里,不时传来女人砸锅打碗的声音,偶尔还会传来女人大骂的声音。
这些打闹声音让路过的村民们忍不住停下行走的脚步,伸长脖子往里面瞧,看了一会儿之后,偷看的皆摇头离开,离开时,嘴里还一直嘀咕着一句话,“真是家门不幸,泼妇,泼妇啊。”
茅草屋院子里,张二狗媳妇安氏挺着一个大肚子,坐在地上,打滚打爬的,眯着干干的眼角,没眼泪尽嚎哭,这大吼大叫的声音让听见之人都全身束起鸡皮疙瘩。。
“好你个张二狗,我怀着你的骨肉,你居然敢推我,你推我。”安氏坐在地上,双手插着水桶腰,面目狰狞的瞪着站在不远处的张二狗,指着他破口大骂。
张二狗双手抓着头皮,一脸痛苦的望着地上的女人,用哀求的口气跟她说,“姑奶奶,我求求你了,别再逼我了,行吗,你要我每个月的工钱交给你,我都一文不剩的全部交到你手上了,你把我妹卖了,我也忍着气,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安氏听到张二狗这句话,停下哭声,用力往张二狗站着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蹙着尖酸刻薄的眉毛指着一脸熊样的张二狗说,“我呸,你这个窝囊废,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个什么熊样,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所以才会嫁到你这个窝囊废,嫁给你一年多了,到现在依旧穿的寒碜,连回个娘家都不能买贵点东西回去,我真后悔嫁给你这个窝囊废。”
张二狗脸色一变,咬紧着牙根,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一个男人听见自己的女人骂自己是个窝囊废的,张二狗也一样,即使他平时惧怕这个妻子,可是这次,妻子的污辱话让他非常生气。
“安氏,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张二狗胀红着脸,指着坐在地上的安氏大吼道。
安氏从嫁过来后,一直把张二狗踩在脚地下,每次她撒泼,张二狗都非常胆小,不言不吭的,就连她把他唯一的妹妹卖掉,这个没用的男人也不敢说一句话,所以现在张二狗跟她大吼大叫,安氏一点害怕都没有,反而还跟张二狗吹胡子瞪眼的。
“说就说,你以为我不敢说吗,张二狗你现在给我张大耳朵听着,我骂你是个窝囊废,是个废物,听清楚了没?”安氏气鼓鼓的坐在地上,指着张二狗大声骂。
张二狗现在脸色不仅是红了,而且还青了,紫了,他咬着牙,握紧双拳,瞪着跟他横眉瞪眼的安氏,上前几步,走到安氏身边,扬起一个巴掌,用力打到了安氏的左脸上。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常打在安氏白胖的小脸上,安氏嫁给张二狗之后就一直没有干过粗活,不仅把一双手养的柔柔嫩嫩,更是把一张脸也养的白白胖胖,更是娇嫩的很,现在张二狗这一个巴掌用力打下去,安氏的左脸上立即显露出五个手指印,又红又肿的。
安氏摸着她被打肿的脸庞,一脸震鄂,呆呆望着张二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随即号啕大哭,指着张二狗又哭又骂,“死张二狗,你居然敢打我,你打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打我,呜呜.....。”
张二狗这时冷静下来了,望着刚才打安氏脸的手,蹙了蹙眉,眸中闪过自责,他弯着腰跟安氏讨好说,“你别哭了,刚才我是太生气了,你小心点,别哭伤了身子,小心我们的儿子。”安抚完,张二狗伸手去搀扶坐在地上不起来的安氏。
安氏一见他手穿过她胳膊弯,哼了一声,用力把张二狗伸过来的打下去,哭着说,“你走开,我不要你扶。”说完,安氏又大哭着,这次她嘴里就一直在拿肚子里的孩子做话题,“哎哟,我苦命的儿子啊,你还没有出生,你的爹就不疼我们娘俩了,与其生下来爹不疼的,娘倒不如不把你生下来好了。”
张二狗听到安氏这句话,吓了一跳,赶紧跪在安氏脚边,求着说,“孩他娘,你别生气,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你别拿我们的儿子置气啊。”
安氏斜睨着张二狗,看着他说,“要我不生气也行,你就照着我说的去做,你去把你妹叫回来,就说我这个做嫂子的想她了,叫她快点回来。”安氏颐指气使指挥着张二狗。
张二狗听她又说起这件事情,站起身,一脸苦恼的用力抓着头发,蹙着眉问满脸得意的安氏,“孩他娘,你干嘛一定要让桔花回来,她都被你卖走了,你又想怎么伤害她了?”
“你笨啊,这些天难道你就没有听村里传的,你妹就要嫁人了,嫁的还是肉干加工坊的一个管事,听说家里现在还盖了新瓦房,我们做为桔花的哥哥和嫂嫂,不应该为她出嫁尽点心力吗?”安氏困难的从地上站起身,喘着大气,拿手指戳了戳张二狗额头,一幅恨铁不成刚的口气跟张二狗说。
“可是.....可是这....这不太好吧,桔花,她,她都已经被你卖给张家了,她的亲事都由张家做主了,我们没有权利过问了。”张二狗看着安氏,小声回答。
“什么不太好,我们是她的亲哥亲嫂,我们哪里没有权利管她的事了,我不管,你要是想让我安心给你生儿子,你必须去张家把你妹给我叫回家一趟,我这个做嫂子的有事情要跟她说。”安氏交叉着双臂,一脸势在必得的看着张二狗说。
张二狗为难的看了一眼安氏,一言不发的站在院子里,他真不想照安氏的话去做,没人知道,每次他看到这个妹妹时,张二狗心里就会生一层愧疚,总觉着他有愧死去的父母,没有遵照他们的话好好照顾这个妹妹。
每天晚上睡觉时,他都会做梦,梦见死去的父母来到他的梦里谴责他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这个妹妹。
此时张家的桔花并不知道她的亲事正被家里的亲嫂惦记,桔花看着媒婆送过来的礼物,笑的非常幸福,整个人都洋溢在幸福的包围中。
“哟.....没想到三宝这个小子,平时看起来傻愣愣的,没想到办起亲事来,却一点也不傻啊,一对金手镯,五匹丝布,两对金耳环,我算算啊,他这个礼在咱们村可是大手笔了。”张含笑米米的走到桔花身边,露出羡慕的眼神望着一脸羞娇的桔花说。
“对啊,咱们桔花有福气,以后嫁给三宝了,一定要好好跟他生活,三宝的父母早亡,你嫁过去后也不用侍奉公婆,日子会轻松点。”金秋花作为一个老人,开始给桔花讲一些嫁过去之后要注意的事情。
桔花一直点头,眼眶红红的,抬头望着金秋花跟张含,感激的说,“婶,小含姐,桔花一定不会辜负你们对桔花的好。”
“嗯,你明白就好,你跟三宝的成亲日子就定在下月的初八,时间也不多了,你要出嫁的嫁衣快点绣好,这些日子的活你也不用全干了,留一一点时间来绣你嫁衣。”金秋花看着桔花吩咐。
后面,桔花除了帮张家做家务活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房间里待着绣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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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正当大家都沉静在睡梦中时,一道类似鸟叫的声音在张二狗家后面响起,鸟叫的声音在张二狗屋后面响了几下之后,张二狗家的后门突然打开,一道肥胖身影照“射”在月光下,紧接着就是一道娇嗲嗲的声音晌起,“你这个死鬼,怎么现在才来啊,我都等你半个时辰了,脚都等麻了。”
“哪里麻了,让我揉揉,我揉揉就不会麻了。”一道恶心人的yin秽男声接在女声后面,然后就见一只咸猪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面,慢慢揉搓着,不一会儿,寂静的后院顿时传来男女干苟且之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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