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儿子今天带了一个人来看你们了,你们一定已经知道了吧,嘿嘿,没错啦,她就是你们的儿媳妇,她叫张含,她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儿子也很爱很爱她,爹,娘,你们放心,儿子一定会好好对待含儿的,会像爹对娘一样好。”莫帆跪在坟头上,一个人自言自语的。
张含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看莫帆这个样子,以前一定经常来这里跟他爹娘说,想到每次他一个人孤怜怜的跪在这里对着一个冰冷的木桩说话,张含就忍不住替他感到心疼。
一只白希纤细的小手轻轻移到他手背上,握紧着他手背,给予他力量,“爹,娘,我是含儿,你们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替你们陪在莫帆身边,好好的爱他,关心他。”
当张含话一落,他们左边的一棵松树突然用力摇晃了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回应他们的话。
见到这个诡异的事,张含跟莫帆没有感到一丝的害怕,他们相视一笑,牵着手,一起朝这座坟磕了几个头。
张含举起一个酒杯朝坟头拜了拜,然后把杯里的酒洒在了地上,当作是敬了莫帆的双亲。
两人在坟头又说了一些话,小两口才提着蓝子回了张家。
晚上,吃过晚饭,一家人在院子里乘了一会儿凉,大家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了。
张含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很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莫帆冲完凉,进来见到的就是一个发呆的张含,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喊了她几句也不回话,他要不是看见她睁着眼睛,真的以为她睡着了。
打着赤膊尚了床的莫帆,长臂一伸,把发愣的张含紧紧拥在怀里,把脸埋到她胸上,用力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嗓音嘶哑的看着她问,“含儿,你在想什么,我都喊了你好几句了。”
身上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张含回过了神,推了下埋在她两处柔软地方的头颅,说,“我在想我们家现在又变得好穷了,建了房子,又办了我们的亲事,现在家里能够用的银子就只剩下二十多两了,好少啊。”
莫帆一只咸猪手偷偷搭在了张含软软的地方,揉捏了下,漫不经心的开口回答,“含儿,我身上现在还有一百多两银子,我不会让你跟爹娘他们饿死的,我一定会努力赚银子。”
“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们挨饿,只是我们也不能一直就像现在这样,只要花了几次银子,家里又会变成以前一样穷,我们唯有赚更多的银子,才不用怕银子会有用完的一天。”张含现在全幅心思都放在怎么赚大钱的事上,根本没有留意到她胸上有一只手正在不安份。
“那依含儿高见,我们应该怎么做。”莫帆一边问,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
张含低头思忖了下,想到酒这个东西,她想起,昨天成亲的时候,家里这些白酒是花销最多的,一罐白酒才五六斤的样子都要二两银子,况且在洞房时,她喝的交杯酒就是买回来的白酒,除了有点酒味,其它就跟喝水一样,连点酒精的浓度都没有。
张含在心里想,既然这样的白酒都能卖到这么高的价钱,那如果是她做出来的高浓度白酒,那不是可以卖更高的价钱,想到这里,张含感觉自己的眼前好像有一堆堆银子飘落下来。
身上被一个十两的金子砸了下,传来疼痛感觉,张含从幻想中回过神,疑惑的想,刚才那银子不是幻想吗,她怎么感觉自己身上这首疼好像是真的。
眸中闪过疑惑,张含低下头一看,顿时明白自己身上的疼是怎么来的了,此时,她半边衣裳已经被人脱到一半,某人正在埋头苦脑的吸着她身上一处柔软的地方。
“你在干嘛,给我起来。”张含推了下他,红着脸,瞪大眼睛朝他喊。
莫帆从百忙之中,抽空抬了下头,看着她说,“含儿,我们还是新婚夫妻,昨天晚上,我因为顾忌你是第一次,所以一直敝着自己,我的它从昨天晚上一直憋到现在,你看,它都这样了。”
“啊.....,你快把裤子穿起来。”张含吓了一跳,脸色绯红,双眼用手遮住。某人一脸无耻的把裤子脱了下来,他双腿中间的某处正高高耸起,好死不死,张含还全部看到了。
昨天晚上也经历过洞房,但那是在烛光昏暗的气氛下,当时她并没有看到它的真面目,这次,她亲目所见,不禁被它的样子吓了一跳,两个感觉,大和丑。。
莫帆见她对自己兄弟这个态度,脸上露出委屈,跟张含说,“含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我兄弟,它会很伤心的。”说完,他一只手移了过来,把张含遮住眼睛的手给抢过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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