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受!”
“你感冒了?”
“不知道,我浑身没力气,头也好痛。”沈艺的声音很沙哑,连说话都很费力,“你过来好不好?”
想到沈艺今天穿着单薄的在寒冷的街头走了一天,司徒煜答应了声便挂了电话,回到房里找了套衣服迅速换上就出去了。
隔天,言之棋成功起不来,浑身充斥着酸痛,被折腾惨了,连掀眼皮的动作都懒得做。
言之棋睁眼却没看见人,那块熟于司徒煜的位置早已经冰冷一片,银色的某果手机被丢弃似的,可怜巴拉的躺在金色矮柜上。
房间里很寂静,除了他的呼吸外没有一丝声音。
司徒煜不在,看了下时间才八点多……
想到隔壁的沈艺,言之棋顿时从头凉到脚,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司徒煜回来了,看里还拿着些东西。
“醒了?”司徒煜笑着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拿出一支药膏,“上了药再吃早餐。”
看见桌上的东西,言之棋暗暗松了口气,有些啼笑皆非的嘲笑自己多心。
是他没控制好,言之棋那处红肿得厉害,司徒煜轻轻用棉签给他抹药,没想到第二天就把人折腾得下不了床。
擦完药后司徒煜去了洗手,把刚买的早餐一一从袋子里拿出来,先剥了个鸡蛋给他。
言之棋还没洗漱,扶着腰想下床,却被司徒煜制止了。
司徒煜去浴室接了水,给他挤好牙膏才出来把人抱进去。
“……”言之棋有些别扭,但还是坦荡的在他怀里完成了洗漱。
再次回到床上,饿得饥漉漉的言之棋淡定地把蛋黄挑了出来,只吃了蛋白。
司徒煜轻笑,舀了勺增味汤递到他嘴边,“配这个汤吃比较好。”
言之棋愣了下,耳根发热的张嘴喝掉他喂的汤。
下午司徒煜又出去了,言之棋拧眉但没有过问,困意冒上来,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司徒煜正半躺在他身边,连上酒店的wifi登上微信,见杨维彬发来两条语音信息。
“我说司徒煜,你也忒不厚道了,去旅游也不吱个声,要不是我刚刚送红鸡蛋去你家都不知道你丫的去旅游了。”
“喂!我老婆生了,是个儿子,羡慕吧!”
听完语音,司徒煜笑了笑,衷心的发了句祝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