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张开菱唇,很生涩的。
徐鹤钰一挺腰。
从她唇瓣上滑进去一节头。
明珠快蹲不住了。
两手也不敢有多余的亵渎动作,拿他当神明对待似的。
徐鹤钰心软的用一手抓住她一对腕,往上一提,正好他能进去她唇里。
另一只手摸着她后脑勺:
“张大。”
他推到里面。
她猝不及防。
喉咙口一下子麻的她好难过。
“嗯……”
他听着她急促的呼吸,想的是怎么让她再叫的失控不已才好。
滑腻腻的口腔,细致入微的感官体验,同时传达给两人。
她后悔了。
他也后悔,没有早对她下手。
压着她的嫩舌,勉强给他挤出空间,唇瓣裹的紧的要命,尽管才被她吃进去一小半,他都有了射意。
徐鹤钰进出了几下。
不够尽兴。
她全随他的动作,含糊的不行。
“你太紧张了。”徐鹤钰说。
能不紧张吗。
这人真的有病。
明珠等他抽出去,没有再进来,唇角淌着亮晶晶的水意。
不自然的抿了抿唇。
徐鹤钰忍住亲下去的冲动。
“……你口你也紧张。”
明珠想溜了。
徐鹤钰和她的力气差距,远比她想象大。
拎起她衣领。
她被他这么一拎都快离地了,赶紧解释:“……我热,可以脱外套吗?”
徐鹤钰足足看了她好几秒,了然的说:“不许脱。”
明珠动也不敢动一下,彻底投降,看着他上衣口袋里的枪柄,想和他商量,要不要玩三二一木头人游戏。
“听说过制服诱惑吗?”徐鹤钰教她,跪在他锃亮的皮鞋面上。
明珠羞耻的跪了:
“……你怎么满脑子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