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皓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辰时。他的作息很规律,每天几乎一过寅时便会醒来。这七八年来,还是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
等他看清眼前的状况,瞳孔不自觉地张大。少女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原本奶白色的肌肤已没有一处完好,整个身体交错着红痕和瘀青,是遭受过虐待的证明,让习惯了杀伤场面的他心里都不觉一抖。
那布满伤痕的身体上,有几处非常明显的五指印。胸前、腰间、大腿内侧、小腿……那瘀痕中密密麻麻地分布着点点深红的瘀点。大张的双腿间,花芯红肿不堪,在不断地侵占下,那原来紧闭的蜜穴不自然地张开一道一指宽的缝隙。花芯外散布着干涸的血痕,几处深褐让满是褶皱的床单更显凌乱。
少女的身体被折磨得如此不堪,相比之下,除了裤子挂在膝盖上,齐皓身上的衣服可谓整齐。
记忆排山倒海地袭来,齐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来。胸前一阵闷疼,鲜血从他嘴角流出。
用袖口随意擦了擦嘴角的血,齐皓拉好裤子,为阿莲把了把脉,喂下千年雪芝,源源不断地给她输入真气。一个时辰后,齐皓收回双掌,开始为阿莲清理身体。
那些痕迹再一次刮痛齐皓的心,他也开始觉察昨晚自己身体的异常。给阿莲涂了药,换上干净的衣服后,他为自己把了把脉,又把双手放在嘴前呼出一口气,闻了闻。一处香,是一种强烈的春药,服用时无色无味,服用后会让人失去理智,只能一直与异性交欢,直到药效退去。药效过后,嘴里会散发一种鸡蛋花的味道。
这种春药从中毒到发病时间极短,而来宣阁前,齐皓只喝过齐夫人派人给他做的补品。如果是在正常时候,他一定能及时发现并解毒,只是昨晚恰逢十五,病发时根本没有自我控制能力,才会错过解毒时机,从而做出如此无可救药的兽行。
齐皓一打开房门,丁子枫就来到他跟前。昨晚所有暗卫都被叫离宣阁,丁子枫也是卯时没在大少爷的院落见到他,才到宣阁来等。
“我昨晚中了一处香,派人去查查昨晚送到我房间的药膳,并四处问问是否有可疑的人接近我的院子。”他每逢十五会到宣阁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给他下药,目的应该是要爬上他的床,而不是让他来强暴阿莲。
丁子枫一听到“一处香”身体便打了个机灵,从小在齐府长大,他对药和毒虽无大少爷精通,但也略知一二。他知道这是一种春药,那大少爷和阿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