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过崇山峻岭。山路陡峭,悬崖之下水流湍急。
“古人诚不欺我,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姜秋挑开车帘,感慨道。
“师父。”李珞在身后环住她,手不禁探入了裙摆之中。
“还有好些个时辰才能到。师父不如陪珞儿玩一会。”他的热气酥酥烫烫地喷在她白腻的颈子上。
“不是刚弄过吗?”姜秋无奈地道。
“师父,我才十六岁。十六岁能做什么,一身无处安放的精力。”他就这么将她压上软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这快三十的女人需求正强,十六岁的男人又给得起,真是天生绝配。”他飞快地扒下她的亵裤,用胯下的孽根挤蹭沾满阳液的幽谷。
“谁说我三十!为师明明还未到……唔……”
肉根就顺着之前留下的阳液这么插入花穴,一下又一下地深凿。
那包裹在温穴内的巨根又热又粗,每一次的深入都要穿透她。
“师父……”李珞垂头,从衣领里扒出白乳,大口地含住乳首。
“珞儿……”她双目迷醉地看向他。他的舌头富有张力,湿滑有劲,舔得她很是舒爽。
他满头的乌发倾泻,缓缓悠悠地在她莹白的胴体上轻抚。
“珞儿,把衣服脱了。”
闻言,他脱去了身上宽大的华服,露出精壮且白皙的身子,如新剥的茭白,无瑕勾人。
少年火热的身子就这么覆了上去。两人之间再无衣物的相隔。
她的素手攀在他的肩头,细长的指甲嵌在软肉中。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挂在少年身上,整个人随他的韵律而动。
他按着她细瘦的腰肢,身下摆动的节奏更加迅疾。装满阳液的肉囊一下下地重捶媚肉,粗硕的肉根给花穴带入极致的酥麻,又如闪电般沿着她的脊骨,蔓延到了全身。
他见她叫声越发急促,双目涣散无神,便知她快要到了。身下的动作连续不停,最终他长叹一声,搂紧娇躯,将白浊送入花穴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