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自认一向有小聪明,忽然间就灵光一闪,“那麽,你是我丈夫?”
高见琛并没有否认,瞄过她一眼,“你还真行。”
这话真叫人听不出来到底是夸奖她呢还是讽刺她。
至少,冯了了这会儿真听不懂。但是她向来不缺乏不懂装懂的意识,两手使使地捂住脸,还是从手缝里偷偷地瞧他一眼,见他绷着张脸,那脸长得真好,她一时间不由看痴了。
真的,人家是长得真好,她一下子也形容不出来,只晓得他长得真像是能勾起她的魂般,叫她的视线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刚才她是吓着了,没仔细看,这一看,把她的魂都弄没了。
她就不明白了,怎麽就有这麽一个丈夫,她舍得不要他,而跟许澈那小子搞到一块儿去了?当然,她闹不明白的事多着呢,许澈就是个青涩的小子,还很涩,这身边的男人,正当熟,才最最有吸引力。
即使她刚才对许玄厉都有些那麽点感觉,瞬间也叫面前的男人给冲没了,如滔天巨浪般,她站在最底下,只能仰望,讷讷地回道,“我真不记得了。”
她还在懊恼,怎麽就一点儿记忆都没了,像是洗衣服一样,她的脑袋里只找得出被许澈收藏的前因後果来,至於别的,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
“跟许玄厉的儿子混得挺好?”高见琛瞧她看傻的模样,眼底暗黑了许多,“这麽个半大小子,是不是特别的补?”
冯了了那个脸色立即就灰败了,原还指望着能不叫他知道这个事,没想到还是让他一下子就揭穿,到底是面子挂不住,又有些羞愧,“我、我不知道自己有丈夫。”
高见琛真是懒得理她,不理她又不行,“不知道自己有丈夫就可以乱搞了?”
冯了了差点儿就理直气壮地应了声,声儿刚到嗓子眼,她就歇了声。
她低了头,不敢看他了。
这事儿,她都不晓得要怎麽说,才能把自己给洗白了。
高见琛见状,就加快了车速。
要说车真不是一般的车,是跑车,法拉利的,这真跑起来可是要人命,更何况高见琛有意吓吓她,这速度真是跟不要命的往上飙,把冯了了吓得真不淡定起来,她两手都紧紧地拽着安全带,不敢松一分,生怕自己松了手,这人就跟着车子飞出去了——
她紧紧地盯着前面,看着车子闪过一辆又一辆的车,要说刺激也是刺激,可她个小心脏真是跟刺激不对付,一下子就把她的脸弄得惨白了,都是吓的。
好个乖乖——
他硬是不肯放慢速度,就这麽飙着,这可不是什麽没人烟的西部公路,这里可是市区最繁华的道儿,就他这个速度,没出车祸都是件能感谢八辈祖宗的事——
这不,又险险了连过好些车,终於出了市区,往那郊区一冲,车子可算是少了些,不再那麽多。
就在冯了了的心还悬在嗓子眼的时候,车居然停了。
这车一停,冯了了的身子就往倾,嘴儿一张,早上吃的那点儿东西,全都出来了。
顿时这车里,全是一股叫人作呕的味儿。
冯了了反应还真快,立即地开了车门,安全带一解,到不是逃,她是想下车,谁知道一动腿,腿都是全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整个人就栽向车外。
这一跌,跌得可真疼。
她疼得直抹泪。
没等把泪抹开,她人已经被高见琛给拽起来,真是拽的,一点怜香惜玉都是没有的,也不管她疼还是不疼,就拽着她往路边护栏那走,护栏并不高,他一个跨腿就过去了,还顺便把她也提了过去。
这一提,她跌疼的地方刚好撞到护栏,更是疼得她眼泪跟不要钱的乱流。
护栏那里面就是一片乱草地。
她就被拽在那里,乱草真割人,把她全身都弄得疼。
瞧着高见琛那脸色,她真怂,索性瘫在那里装死算了。
她装死,可不行,有人不许呀。
高见琛就晓得她惯爱装个死样,索性就招起她的腿,手指就着她个裙底就去她腿间,往她腿间一碰,有些湿,那面上就带了几分嫌弃来,“老是湿成这样子,你羞不羞?”
这一说的,把冯了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要夹紧自己的腿了。
她刚才还想装个样子夹一夹,显示一下她的反抗精神,可身体明显呀不配合,跟个自来水似的,早就把底裤弄湿了,她真是又疼又羞的。
把她个底裤一扯,就破了。
他抓起她的腿来,也不管她背部倒在草堆里,就那麽着拉开裤子拉链,把裤子里的物事给弄出来,往她的腿间就送了进去。
她闷哼一声,只觉得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像是从身下一直塞到了喉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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