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 / 2)

细长的红色高跟鞋踩在他的手背上,先前在他眼中比妖精还要迷人的尤物一脸冷漠地碾着他的手背。

“啊——”他痛得大吼,挣扎的身体却被一旁的两个大汉制住,只能被动忍受手背剧烈的疼痛,他感觉自己的手背都要被踩穿了。

“疼啊?”陶白弯下腰,“来我的地盘玩儿捡尸?嗯?”

男人面色涨红,他从女生一进酒吧就开始关注她了,知道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所以他才敢下手。

这样喝醉的独行小女生最好下手,他从来没失过手。

细又尖的高跟移了移,踩在了他的手指骨上,男人疼得连声嘶吼,边儿上围着的人都在尖叫,他越惨,他们叫得越兴奋越大声,“白姐,把他手给踩穿!”

“踩什么穿,我们这儿可是正经店。”陶白抬头看了起哄那人一眼。

周遭不少人都笑了。来这里谁不认识陶白,这可是狠角色。

陶白朝那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把脚移开。两个大汉一人抓住地上的男人一只胳膊,拖着就往酒吧门口走。

她没再管之后的事,看着沙发上的女生,翻开她挎在身上的包,从里面拿出手机,恰好此时有个电话打进来,她点了接通,直接打断对面人的说话声:“你朋友喝醉了,五零三,快来把人给我接走。”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把手机塞进醉得人事不知的女生包里。

她坐在女生身边,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目光在场中巡视。

先前还对她心怀想法男人都下意识移开了目光。

这女人下手,哦不,下脚也太狠了,惹不起,不敢撩。

差不多半个小时,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生急匆匆跑进酒吧,有人上前询问,然后就把他带了过来。

男生一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女生脸色就一变:“小芝!”

陶白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从女生包里再次拿出手机,对他说:“打个电话进来。”

男生连忙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确定是之前打电话的男生,而且手机备注还是“那头猪”,陶白把手机丢到女生身上,起身离开。

“那个……”男生看着她的背影,“谢谢。”

周围有人把先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男生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生,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他掐着她的脸:“到底谁是猪,吵架就来喝酒,谁教你的坏习惯!”

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没有被人拦住,那后果该有多严重,他现在无比后怕,十分感激那个冷漠的女人。

酒吧彻底冷清下来已经是凌晨四点,沃梦已经回家,陶白提着她放在吧台的东西,裹上风衣,刚迈出大门,就看见一个男孩儿蹲在酒吧对街,正满脸不爽的看着她。

陶白挑挑眉。

男孩儿横眉竖眼,一脸的烦躁:“你还知道下班啊!”他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打开看了眼,都是一些老年人的补品,顿时没了兴趣。

陶白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一片冰凉,也不知道他在外面等了多久,她刚想把身上的风衣脱了给他,男孩儿一见她动作,差点跳起来:“谁要穿女人的衣服!我不要!”

“小孩子家家哪来这么多瞎讲究,”陶白伸手在脸上掐了一把,回酒吧去找了件外套出来丢到他头上,“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啊。”他嗅了嗅外套,闻着没异味儿,才不情不愿穿上,“沃梦那个老女人简直烦死了,干嘛老让你给她守酒吧,就不能找别人吗,她不是挺牛吗。”

陶白伸手揽住他的肩膀,马上就要十六岁的大男孩儿了居然还没有她高,她拍了拍他的胳膊:“小墨,以后不准再那样说沃梦。”

老女人什么的,简直就是在往一个美了一辈子最后却败在岁月上的女人心尖捅刀子,这话要是被沃梦听见,这臭小子准要被揍一顿。

陶墨才不怕沃梦那个老女人,但也没有反驳,他一向听她的话。

街上已经有卖早餐的店开门了,两人去吃了点东西,然后才慢悠悠地晃回家。

他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已经有了些年岁的老小区,早起晨练的老人在建材区聚成一团,一路都有人和他们姐弟俩打招呼,陶白不复之前在酒吧的生人勿近,脸上一直带着清淡的笑,与街坊邻居们相处的极好。

“陶白,你也管管你家陶墨啊,这臭小子偷偷把我家猫抱去做了绝育,现在我家花花看见我就挠我,明明带它去做绝育的是陶墨,它恨我干啥,这不是瞎恨么。”一个老太太抱着一只橘猫走了过来,橘猫胖乎乎的身体卷缩在她怀里,闻言抬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陶墨冷哼一声。

陶白笑眯眯地看着老太太怀里的猫:“阿婆,花花这两天精神看起来好多了。”

花花是一只流浪猫,阿婆心好给带回家养着了,她就住在陶白他们隔壁,陶墨从同学嘴里知道要给猫做绝育,阿婆哪里知道这些,听他说后连声拒绝,觉得太残忍了。有几晚花花叫得难受,陶墨就偷偷把猫抱去医院做了手术。

阿婆知道后都要气死了,她家花花就这么成了太监,好惨啊,偏偏花花不恨把它变成公公的陶墨,反而恨她,她更气了。

“是好多了。”阿婆不想看见陶墨这混小子,绕过姐弟俩抱着变成公公的花花去遛弯了。

等人走远,陶白回头,陶墨提着东西撒腿就跑。

“陶墨!你给我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

陶墨:谁家有猫啊,我可以帮你们抱去做绝育啊【女孩子不要一个人去酒吧!!!】

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抠门大大居然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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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极品男人

陶白追到家, 正好看见换了一件外套的陶墨踩在窗沿正准备翻窗跳花园, 她又气又急:“陶墨你给我下来,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翻窗!”

陶墨耳朵上挂着黑色口罩,衣摆被风吹得扬起,他直接一跃从窗口跳了下去, 陶白冲过去趴在窗口往下张望,陶墨身姿矫健地撑着小花园的墙壁翻身而上, 站在墙头回头朝她摆摆手:“姐, 我去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