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再好不过了,价格肯定让您满意。”
原本肖然站在另一处,单薇薇转身叫他,“肖然,我碰到钱总了。”
肖然想躲都躲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挂着假笑的脸,起身走了过来。而钟情也没脸跟上,只能默默的坐在那里,愤恨的眼神看着单薇薇。
“钱总,好久不见。”
“肖总,是好久不见了,你们来买房子,怎么不早一点跟我打招呼,给你们个最低价。”
“没好意思麻烦您。”肖然客套着。
单薇薇笑着:“今天正巧碰到,这才叫缘分。”
“跟我还这么客气。”钱总笑着,叫来售楼员交待了打的折扣,然后服务员去开了单子。
肖然和钱总在一边聊着工厂的新产品,和南汐楼盘这一季的精装客户回馈。
原本肖然不可能任由单薇薇刷他的卡买房子,但碰到了钱总,他没辙只能认栽,但有一点,夫妻财产是双方的,所以他也没赔到什么。
单薇薇在一边签着房子合同,心里冷笑,那边桌子上她可清楚的看到钟情的身份证,肖然这个傻b要给钟情花这么大手笔买房子。
肖然一年工资近百万,如果不是在她单家,谁会给他这么多,花她单家的钱,给三买房,肖然,你当我傻啊……
平白多了套房子,单薇薇心情这个爽啊,钟情还坐在那,单薇薇签完合同走了过去。
“你还真有本事,都这样了还能说动肖然相信你。”
“那是我的事,被你碰巧搅黄罢了。”
“我大致猜到肖然为什么给你买房子,因为你跟他说把老家的房子卖了,你妈和你妹都没有地儿住,近来的种种事让他认为是我设计的,然后对你有愧疚,所以才答应给你这个房子。”
钟情嗤笑,一副高傲的神情。
如果不是针锋相对,危害到她的利益,单薇薇也许会佩服钟情这种不要脸的精神,毕竟这个社会,做三做到可以威胁到正室,也都有一定的手腕,做三做到这种地步,可不是小白莲能做到的。
她喜欢有脑子的对头,但钟情的脑子再好使,毕竟是不正的路子,且,碰到了她。
换做其它正室,早被搅得家无宁日,其实就穿了,她单家也是家无宁日,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单薇薇更佩服自己,她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我可不信这是肖然给你的分手费,我还是相信肖然爱着这个不要脸的你,不然换其它时候,肖然不可能不动摇。所以,钟情,你这样迫害一个真心待你的男人,你亲手弄死自己的孩子,你身边的n个男人,你睡觉睡得踏实嘛!”
“有没有半夜梦到鬼叫门,阴魂不散的围着你……”
单薇薇见钟情脸色惨白,笑着起身,向肖然的方向走去。
与钱总又聊了会儿,她不知道沈湛与钱文清是怎么认识的,但在这么短时间内,能把这么个大老板弄到售楼处,她着实小看了沈湛。
而脑子里突然想起肖然的话,沈湛她玩不起,沈湛,还真是个谜啊……
从售楼处出来,单薇薇和肖然各自开着车,单薇薇没有回公司,而是开着直接回了别墅。
姚芸在家,正坐在花园里摆弄着花花草草。
单薇薇下了车,抱怀站在花圃外:“还真有闲心。”
自从上次两人便没再见面,姚芸极不待见单薇薇,有最初恨单薇薇的妈妈的原因从她手里“抢”走了单明江,也有后来单薇薇咄咄逼人的性子原因。
自从上次的事,姚芸心情也格外不爽,但问题不完全出在单薇薇身上,还有那个傻儿子,她看向单薇薇一眼,末了转头不搭理她。
“我特意来找您的,想不想知道你的好儿子最近花了五十万,都做了什么?”
姚芸一怔,五十万,这么大手笔。
单薇薇指了指门口:“我进去等你。”
姚芸过了会儿走了进来,洗好的手,还非常在意自己的皮肤,知道擦一擦护肤品。
单薇薇内心冷笑。
姚芸坐在沙发另一端,看向单薇薇:“说吧,找我什么事。”
“钟情表哥惹出的事,钟情不舍得表哥坐牢,东拼西凑也不知哪弄的钱给了五十万还了,其它二十万是肖然出的。”
单薇薇的话落,就见姚芸眉头一收。
“今天还被我撞见,在南城西,依山傍水的地段给钟情买房子,首付就三十万。”
姚芸拳头蓦地一收,“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打电话找肖然来核实,不过我想肖然也不会听你话的,上一次钟情就想套钱把念头都动到车上来了,而且,孩子的事儿估计肖然相信了钟情。但都是女人,我想你,心里比我或是比肖然更清楚,钟情图的是什么。肖然是真的傻,我呢,虽然与肖然夫妻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但也不想看到他被那样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说白了,我脸上也无光。”单薇薇最后一句,话锋一转,更加有说服度。
“哦,前几天,钟情的另一个情人出现了,还与肖然大大出手打了起来,我想你不知道吧,肖然有段时间没来了吧,脸上的伤还没完全痊愈,都能看得出来呢。”
姚芸紧攥着拳头,但嘴上强势,“你说的我能信?”
“不是说了,你叫来肖然,见到他就明白我有没有说谎了么!”
房子最后到谁手,在于肖然最初的动向,落到单薇薇手里,毕竟也是与肖然一人一半的夫妻财产。
姚芸现在应该是防着钟情,但又阻挡不了肖然和钟情往来,所以此时的姚芸,是中立的,除了爱她的儿子,会防着所有女人。
两个女人各怀心思,等着肖然大驾!
半个小时后,肖然终于来了,姚芸心里有气,没像以往起身上前迎着儿子,不过肖然进来,姚芸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脸上,虽然不明显,但颧骨处还有一些红肿,当妈的细心,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肖然见单薇薇在这儿,先是一怔,“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