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咏痛觉神经比一般人要敏感。
很多寻常人认为微不足道的痛感,对咏咏而言都会被放大数倍。”
孟云泽看了看初夏的手,果然还是红了,当即眉头微皱地解释道。
初夏手背上的那几条红印楚桑也是瞧见了。
他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能的身体能敏感成这样的,当即瞪大了一双虎目,大声地道,“那你们床事是怎么和谐的?
就弟妹这身体,跟豆腐做着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你俩第一次的时候,弟妹是不是直接痛得昏过去了?”
楚桑这话一出,一院子的人,目光皆悉数落在了初夏的身上。
初夏脸颊嫣红,一个劲地往孟云泽的身后躲。
楚桑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抱歉,抱歉。
咳~~~
那什么。
弟妹,我平时跟这帮粗人待惯了。
你,你别介意啊。”
除了今年上小学二年级的安安,其他均名校毕业,却被称之为粗人的人其他人:“……”
楚桑是真不是故意的。
他开的是保全公司,周围全是一帮糙老爷们儿。
男人么,说话带颜色,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他是真的习惯了。
至于熊宝贝,楚桑是真没把她当女的看。
毕竟,这位要是讲起带颜色的段子来,那是能把他底下最糙的汉子都能逗得面红耳赤的“狠角色”。
“三婶。
对不起,我爸今天出门又忘记吃药了。
你放心,以后他要是出门,我一定细致看着他点。”
一帮大人还没吭声,倒是楚景安小大人似的,彬彬有礼地走到初夏的面前,对她歉然地鞠了个躬。
“臭小子!
有你这么埋汰你老子的么?
什么叫老子出门又忘了吃药了!”
楚桑气得一巴掌就照着楚景安的脑袋瓜上拍过去,楚景安偏头一躲,就给躲过了,还冷冷地丢了一句,“幼稚。”
可把楚桑给气的,抬手就要把人拎过来揍一顿。
初夏还以为楚桑是真的要动手修理楚景安,也没多想,直接把楚景安给拉了过来,用身体定在了他的面前,大着胆子,替楚景安去青道,“童言无忌。
楚大哥您千万别生气。
我,我知道你方才的那些话没被的意思。
我并未放在心上。
您,您能别生小公子的气么?”
“今天看在你三婶的面上,且饶你一回。”
楚桑顺势收回了手。
“谢谢楚大哥。”
初夏开心地笑了。
她转过身,低头对楚景安柔柔地道,“好了,放心吧。你爸爸不会打你啦。”
其实,在场的除了初夏,其他人都知道,楚桑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安安从小就比一般孩子早熟,是真正地家长特别省心的那种孩子。
楚桑哪里震的对儿子动过手,至多不过是吓唬吓唬罢了。
但是谁也没说破,因为大家看得出来,对于成功地劝说楚桑没对楚景安动手这件事,初夏是真的很开心。
楚桑带的酒确实够多。
红的,白的,黄的,全有,准保够够的。
“恭喜三儿成功脱单!
恭喜妻奴联盟又添一名虎将!!!
敬在场的三位好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