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哥,不管你的问题是什么,我的答案都是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快,快把戒指给我戴上!”
熊宝贝作势要扶于少卿起来,猴急猴急地就要他替她把戒指给戴上。
于少卿哭笑不得。
熊家树的牙磨的是咯吱响,恨不得一个手刀把这丢人现眼的火给劈晕过去!
“宝贝,耐性地听我把话说完,嗯?”
于少卿并没有就此起身。
他捏了捏熊宝贝的手心,刻意压低的的尾音,听得宝贝整颗心都酥麻了。
熊宝贝只有乖乖点头的份。
于少卿说出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顾虑。
“宝贝,我比你大了十岁。
三年一个代沟。
我们之间隔了三个又三分之一的代沟。
我不懂时下的流行语,也几乎从来不逛微博跟论坛。
我既不幽默,也不风趣。
没有时下小年轻的激情跟浪漫。
除了上班、应酬偶尔跟朋友聚聚会,周末去击剑馆练习击剑,或者去爬山,没有别的娱乐活动。
日子过得按部就班且乏善可陈。
我的未来一眼便可以望到底。
如果不是遇见你。
我想,我可能会到适婚的年龄,择合适的那么一个人过一生。
是你让我,对婚姻,对以后,开始有不一样的期待。
你不一样。
你还年轻。
你的未来有无限的可能,将来会有更多的选择。
我已经做好承担你的一生的心里准备,我也自信有那个能力,能够承担起你的医生。
那么你呢?
今天,我郑重地问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宝贝,你真的做好心理准备,并且愿意交付我,你的一生了吗?”
水汽在宝贝的眼里一点点地凝聚。
那天,在茶庄。
少北跪下来向她求婚。
她不是不感动的。
可是当她问少北要是她的心理障碍一辈子也去不了,他是否依然愿意跟她过一辈子的时候,少北犹豫了。
那一刻,她就清楚地明白,不仅仅是她没有做好交付一生的心理准备,少北也完全没有做好承担她一辈子的心理准备。
那些话,如果不是少卿哥现在提及,她甚至自己都忘了。
即便她现在回过头再去问少北,还记不记得她那天都说了些设么,只怕少北都未必记得……
当时跟她还什么都不是的少卿哥,竟然记得!
眼里的水汽快要漫出来。
在眼泪落下之前,熊宝贝一手揪住于少卿的衣领,十分霸气地把人从地上一拽,闭上眼,嘴唇贴了上去。
熊家树:我应该在房外,不应该在房里,看着他们虐狗有多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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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熊家树:我应该在房外,不应该在房里,看着他们虐狗有多用力。
这几天是发生了神马?
是笑笑写得不精彩了吗?
为毛留言区清冷得都能开荒了?!
我赶脚这几天还是有点看头的啊,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认为?
哭唧。
看文不收藏,不留言的都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