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朝真没想到,田岁岁为了让他取消赌约竟然能做到这样。他顺势搂住她的腰肢,紧紧地抱着,用舌尖撬开小丫头的贝齿,辗转流连,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房间里没有言语,连多一个字都显得多余,他用力地吸允着她,舌头越探越深,须臾间,交织的津液从嘴角流淌出来,田岁岁气短,眼前渐白。
她瘫软了下去,陆今朝及时扶住她。
小丫头仰头望着他,眼里面迷蒙又湿润……她就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好像在求他放下手里的闸刀放过她。
陆今朝心软了一瞬,他沉了一口气,拥着田岁岁的肩膀,轻轻地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看?”
实话说,脱-衣舞是幌子,他赢得不光彩,所以真罚她他也不忍心,但赢了总比输了强,这小丫头不懂得调-情,他其实就只是想看她给他跳个舞而已。
田岁岁脸红,低头,害羞地摆弄着陆今朝衬衫上的扣子。
“我……我手脚不协调,跳舞很难看的。”
陆今朝笑了。“那唱个歌?”
田岁岁眼睛一转,又摇头,“唱歌……唱歌也不好听……”
从小到大,她好像都跟唱歌跳舞没缘分似的,唯一比较擅长的艺术门类可能就是弹钢琴了,虽然很久不练,但好歹当初也是十级的水平,只不过……很遗憾的是,师父家里又没有钢琴。
陆今朝无奈地笑着,“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打算认账了呗?”
从脱-衣舞到普通的跳舞,再到唱歌、再到弹琴,没一样能成的,他都退让到这步了,还是不行,她该不会就真打算让他这么放过她吧?
田岁岁抿唇,“那……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你当我幼儿园三岁小孩?”
“不,不讲三岁的,我讲四岁的。”小丫头举手发誓,然后又偷笑着看他,眼见着陆今朝脸色难看,她连忙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子,撒娇似的说道,“别生气,别生气啊。将就着听一点儿嘛,有总比没有强啊,一点心意,您就笑纳一下,不然我肯定也会故意不去,晚上睡不着觉的呀……”
“……”
又是撒娇、又是献吻。
陆今朝僵不过她,捏住了她的鼻子。
“讲!”
田岁岁瞬间雀跃,连忙把自己小时候听过的故事从脑海里搜索出来,“从前,有一个世界上最坏的家伙,叫作‘魔鬼’,他做出了一面颠倒黑白的镜子,明明是美丽的东西,在这镜子前一照,结果就变成最丑陋的东西……”
这是她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一个童话故事,不论是电影还是动画,她都反复看过三四遍,对于这个小时候第一次听到的翻译成中文的故事更是倒背如流,怎么说都说不厌。
……
“……格尔达坐着马车,穿过浓密的树林时,躲藏在岩石后面的强盗发现了金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