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听君无镜这么一说,的确,在常人眼里看来,她真的很变态了。
“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秦明月看着君无镜,“怎么会让我去血祭。他们是觉得祭台过分牢固?”
君无镜凝视了秦明月半晌:“你从小尝尽人间冷暖,火灾之前一直被欺压,后又表现的如此锋芒毕露,大概给人感觉是这样的吧。”
秦明月垂眸,的确,她目前这种情况,人家指不定觉得她心性不稳,有点成就就显摆,虽然她什么都没做……
但,毕竟怀璧其罪。
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可以随意欺压,突然间你什么都有了,那觊觎的人也就有了。
那些集体消失的历任皇帝呢?为师被血祭了吗……
秦明月想着,便想着近日再挑个时间去一趟皇陵。
秦明月刚这么想着,传音符图亮起。
秦明月只给过一个人传音符,那就是九皇子,白泽衍。
是个已经死了的活人。
秦明月将传音符拿出,白泽衍的声音就想了起来:“明晚能否来一下皇陵?”
“皇陵现在估计更难近了,不过我会努力的。”秦明月说完,看着传音符:“九皇子突然传音,可是发现了什么?”
白泽衍嗯了一声:“这里的墙壁很奇怪都是软的。”
听完白泽衍的话,秦明月一惊:“不会,上次我们去还不是这样的。”
“我还没说完,软的那间,是来国皇帝的那间。
“那间屋子里:阴风阵阵的,棺材却是很奇怪的纯白色。”
听完白玉京的话,秦明月有些惊讶,谁的棺材是白色的?
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秦明月还没说话,白泽衍又接着道:“而且尸体也不见了。”
秦明月愣了一下。
开国皇帝对整个北海国来说,都是很特殊的存在,所以才会单独立一个墓室,这慢慢岁月来,就算保存的再好也不可能完好无损的。
“你在棺材中有发现什么?”秦明月追问。
“我当时看了,棺材内很干净,什么都没有……”说到这,白泽衍顿了一下,小声又快速的接着说:“他回来了。”
说完只见传音符在虚空中骤然湮灭。
秦明月看着消散的传音符,想着刚刚白泽衍的话。
这个开国皇帝死没死突然就成了一个迷。
秦明月脑子本就灵活,而且敢于做大胆的猜想。
白玉京身边最近才出现这么一个中年人,就是白宇,而且白玉京有些时候很惧怕他,跟他说话毕恭毕敬的。
她大胆假设一下,倘若白宇就是开国皇帝呢?
又或者血祭帮白玉京只是一个借口,血祭其实是为了自己?
秦?福尔摩斯?明月学想越觉得倘若白宇就是开国皇帝,血祭帮白玉京就是是假,最大的的目的恐怕还是别的。
刚刚白泽衍突然说的他回来了。
什么情况下会用这句话?
那就是本身住在墓里的人出去了,才会有回来了这一说法。
住在墓里的是白宇吗?
还是另有其人?
秦明月将思路整理了一下,起身开门向外走去。
君无镜满眼的怨气,过分了,竟然把他遗忘了。
秦明月不记得他们昨天的风花雪月(大雾)了吗……
秦明月回了主卧,也不知道梦璃情况怎么样。
才打开门,里面就一阵热气袭来,秦明月有些不自在的别开头。
秦明月看着屋内因为高温而扭曲的家具,然后梦璃躺着的木床咻的一下燃了起来。
秦明月:“…………”
很好,上次君无镜犯病是将整个屋子给冻住,这次梦璃犯病看来是要将屋子给烧了。
秦明月站在门口,感受着屋内格外烫人的热气一阵阵往外扑,看着逐渐烧的越来越旺的火势,一时间也就没进去。
这种温度进去怕是不出十分钟她整个人都能给烤得熟的透透的。
梦璃是朱雀,这种因高温烧起来的火势奈何不了他的。
想到这里,秦明月安心了,将房门又给关上,热气一下就被隔绝在了里面。
路过的宫女一见秦明月,恭敬的给秦明月揖声:“姑娘。”
秦明月看着眼前的宫女:“梦璃在睡觉,不可去打扰,知道吗?”
“是。”宫女应下就准备离开了,秦明月突然又叫住宫女。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换作乐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