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过来,道:“谁人在此闹事!”
司真派的人见他穿着一身盔甲,好似宫中之人,便不屑一顾,不就一个兵吗?还不放在眼里。
再说了,江湖上的事情,他朝廷能管的着么?
“快速速离开,此地又怎会是你们这样的人能够逗留的!”禁卫军拔剑道。
但马上的人直接就策马过去,挥剑就要斩杀其,恰好被后头闻声赶来的部队过来援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天子脚下,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还想动禁卫军!”
禁卫军?马上的人面色变了变,但到嘴的肥肉又不想跑了去,追了一天一夜了怎么可能罢休,回去了阁主也不会给什么好果子吃的。
于是两方便一触即发,彻底不容情面的交手了起来。
但后头源源不断的禁卫军听到了声音赶过来,司真派的人深知寡不敌众,此时只能够撤退,但是又不甘心放走到手的猎物,于是留几人暂且撤退。
“三师兄,还是快走吧!若是被朝廷的人抓到了,后果不堪设想!”有一人危急的提醒道。
他所说确实!至于那人还可以再追到,但要是被这些禁卫军带回去,那便是连累了阁主!
马上的人立即赶马而去,命令所有人都速速返回。
禁卫军的人见其逃跑,命部分人追寻。
“抓到一个鬼鬼祟祟在林间里的人。”一个禁卫军将那司真阁逃脱的内贼带了过来。
其懊悔不已,哪知会被禁卫军所擒。
“方才那些人,抓的人是你?”
“不是不是,我只是个过路的,过路的,还请官爷行行好,放我走吧。”内贼跪下来请求道。
但法不容情,在天子脚下闹出这样一件事来,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小事,再怎么样都要带回去让皇上裁断。
“把他给我带回去。”
“诺。”
内贼悔得肠子都要青了,趁着无人的时候悄悄从包袱里将那阁主尉迟弈的玉佩拿了出来,这可是要紧的宝贝,能为他谋财路的,万一这包袱给拿走了,这里头的玉佩是万万不能够丢的。
他将玉佩藏在了鞋底,一般人是不会搜鞋底的。
所以如此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他又没干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拿了些金银财宝,但只是在江湖之上,朝廷压根就管不着。
将实话同皇上说了,皇上定不会加罪于他的。
江湖与朝堂本来就不相和,趁此还可以挑拨挑拨。
司真阁的内贼被押到了大堂之上。
尉迟夜看起来很是恼怒,便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朕的宫城之外聚众,你此举可是蔑视朕的皇威!”
内贼抖的不停立马跪下道:“皇,皇上。草民只是个普通人家,却不想惹上了江湖派的人被追杀至此。是他们,是他们蔑视皇上的皇威啊。草民是万万不敢啊。”
“放肆!那你知晓这里是何地,为何将江湖上的人引往此处!”一旁审理之人怒斥道。
尉迟夜摆了摆手,定睛问道:“那江湖派的人,是哪个派的。”
那内贼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且不说,等逼急了再说。
“大胆!皇上在问你话!给我老实点说,不然就砍了你!”
“我,我说,我说。是,是司真派的人。”内贼胆战心惊道。
司真派,这司真派又是何处?尉迟夜凝了凝眉,注意到他手上的包袱。
便一个眼神示意,那审理之人将他的包袱打开,发现全都是一些金银财宝,其他便没什么了。
因探查不出什么,遂决定搜身,一路向下时,内贼都觉得心虚不已。
那玉佩在鞋底甚是不自在。
一旁禁卫军生来是习武之人,自是看出来了什么奥妙之处。
其亲自走了过去,一个伸腿被迫其跪下,命人将他压制,而后将他那怪异的举止的脚上,将鞋脱了下来,掉落了一块玉佩。
尉迟夜眯眼看过去,道:“那是何物?”
“皇上,是块玉佩。”
内贼惶恐不已,这下死了,死了。
禁卫军将玉佩托公公传了上来,由尉迟夜过目。
当他看见玉佩的那一刹那,眼神瞪大无比,震惊满目,如铃悬耳一般头晕目眩。
“皇上。”一旁的公公提醒道。
尉迟夜手握着玉佩,似要捏碎了一般,当即问道:“朕问你,这玉佩是哪里来的?”
内贼吓得匍匐在地,浑身抖个不停。
“说!”禁卫军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