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节(1 / 2)

望着这熟悉的洞口,祁是觉得五味杂陈的,真是都给进怕了。

他小声的对着几个人说了一通,告诉他们应该怎么进,避开哪些机关,怎样不被困住。

这时候的祁,一心便想着救即墨,但是他并不知道,姜瑾此时也在司真阁。

尉迟弈已经与她对视许久了,两人就这么在房中僵持着,谁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蓦地,外头有叩门声响起,道:“阁主,要用晚膳了吗?”

没有回音,司真派的弟子就耐心的等待着,知晓他们这个新来的阁主脾性不大好。

“端进来。”尉迟弈移开了目光道。

姜瑾的眼睛也得到了释放。

司真派的弟子应了一声,便微推开了门,轻手轻脚,不敢有一丝怠慢的将饭菜放在了桌上。

因顾及到阁主的双腿不便,用膳时也不方便。

所以这屋子里没有一张椅子,一张桌子也是矮矮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动手动脚

尉迟弈只是瞥了过去一眼,随即便阴沉道:“为何只有一碗筷。”

司真派的弟子愣了愣,才想起来这后来的面前的姑娘,可是不是抓来审问的么,为何对她这般好。

“再去端来。”他眉目阴鸷着。

那弟子便连连诺声的下去了。

姜瑾不免有些同情这阁里的人。只是她不明白,当年的七皇子为何会同江湖上的司真派旧阁主相识。

话虽如此,七皇子的母亲也是半个江湖人士,但她的孩子也并未在外流放,是一直安置在宫中的。

正想着,尉迟弈又从怀里默默拿出那两个玉佩,仔细看了起来。

姜瑾心中猛然一跳。这玉佩,不是那公子祁的么?为何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还在他手中。

难道祁公子他也被关在了这里了?

“阁主的玉佩,好生精致。”她试探的开口问道。

尉迟弈的目光朝她看过去,带着点探究的韵味,他将玉佩收拢,道:“美人感兴趣么。”

姜瑾见他现在这个模样,才算是个常人,便道:“我认识一位公子,他也有这块佩玉,同阁主的一样。”

“世上相似的东西,有许多。”他将玉佩递了过去道:“美人想看,那便给你看。”

她狐疑的接过,这手感与精细的制工,确实是那公子祁的没错。

他曾说过,从娘胎里带下来便有了。

这时,姜瑾的记忆恍然的追溯到了前几日,在君无弦的府邸里。

他对自己道,那七皇子的生母曾产下过一子,那第一胎却在一日卖菜回来发现孩儿不见了,寻了多年也未果。

她疑虑着手指摩挲着佩玉,而后问道:“也是巧了。我认识的那位公子,说这块佩玉是他自小便一直戴在身上的,那阁主的呢,阁主是否也一样?”

“别将本阁主同一般人比量!”尉迟弈顿时恼怒。

姜瑾也深知其脾性不正常,便改了改口道:“阁主说的是。”

蓦地,他便渐渐平复了下来,道:“此佩玉,其中一个自是本阁主的,我从小便一直带在身上。”

也就是说,另外一块,果真是公子祁的么。

他说完,便转动了木轮,面上看不出什么。

“阁主,可有兄弟姐妹?”姜瑾隐晦的说道。

即便她是知晓尉迟弈就是当年的七皇子这个事实,但她也不能戳破,因为尉迟弈不知晓她知道这个事情,不然她便没有活路可言了。

“没有。”其的眼睛不自然的动了动。

“那阁主,同我认识的公子,可是有缘了。”她道。

“他生得什么样。”尉迟弈忽道。

“眉目清秀,面善。”姜瑾得体道。

“本阁主呢,生得什么样。”他转动木轮椅,缓缓面对她道。

见她似乎是在沉吟,他便没了耐心,面目隐隐有些阴鸷。

在他欲要发脾气时,她道:“生得极好。”

姜瑾不是怕他,只是能避免一些便避免一些。

这样没有耐心,又多疑,情绪不稳定之人,只能尽可能安抚,不然遭殃的还是自己。

没有人愿意,给自己找罪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尉迟弈阴霾的面容,因她这句话缓缓的扩散开来,便为悦意。

“你也生得极好。”他阴恻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