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没有什么异常。
“本王,从未给女子办过生辰礼。此番,便交予你了。”仲容恪抬眼望向她道。
含烟当下有些悦意,但面上则是推脱道:“王上如此信赖,烟儿恐无法妥善完成好。”
“你与她同是女子,此事交给你,最合适不过。莫再推脱了。”他收回视线,冷然道。
她见好就收,便皱着眉头装作有些迟疑的样子,点了点头。
但心底则是高兴不已。
方才听姜瑾那般说,她便猜到了她的意思。
这场宴会,定然不会就这般风平浪静了。
而仲容恪又将此事全权交给她去置办,那么便可以帮助她了。
凉国边境,心腹听从纳兰清如的命令,买通了西谟的一个关系,成功将消息迅速散发至了皇宫里。
这时,尉迟夜在后花园里走动着,却听见这样一个对话。
“你们可听见了?据说皇上派去凉国的几个西谟将士,被那凉皇给当作不法之人,给杀了。还将那头颅悬挂在城门口上,供人观赏。假意是说要杀鸡儆猴呢!”一个丫鬟绘声绘色的说着,面上还带着些毛骨悚然的恐惧感。
“天哪,这等事情你又是从何知晓的?怎的我们都不知道啊!”另一个丫鬟只觉唏嘘不已。
“快别说了,万一有人过来了。”其中一个比较机警的丫鬟道。
“怕什么,现在这个时辰都没有人过来的,你胆子也太小了点吧。”那丫鬟嘲笑着笑道。
尉迟夜的面目愈加的黑沉,他对着身旁的李公公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会意的朝着几人过去。
他重重的甩了甩衣袖,冷哼着一声回到了寝殿里。
“速去凉国调查,看是不是方才那些丫鬟所说之事!”他对着一片空旷的的大殿道。
一个黑影默默的闪出,诺了一句便又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他这般想着,就觉得急火攻心,拳头锤了下去。
“岂有此理!”尉迟夜的眉目阴鸷万分。
第二日早朝的时候,他命令各大臣纷纷发表意见。
“诸位大臣近日想必也有所闻,朕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众人知晓皇帝说的是何事,现下宫中已经传遍了,他们想不知道想不关注都难。
只是,这到底是流言蜚语,还是确有此事,暂时还不得知。
这言论又是从何传来?若是西谟之人,怎的会知晓遥远的凉国之事。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皇上,老臣建议,还是应该派人暗暗的打探一番,看此事是否属实。”尚书大人站了出来,手禀立牌诚恳道。
“朕已经派人过去了,无风不起浪,此事定是有人刻意传播之,好来通报朕。”尉迟夜认定是真,没有虚假。
兵部尚书参道:“皇上,老臣认为。这闲言散语十有九成乃是真的。然这源头又是从何而来?若是西谟之人散布,那他又怎的知晓凉国境地之事?”
他继续道:“老臣斗胆猜疑,定然是那凉国挑衅,刻意安排凉人过来通报焉。”
此言一出,众臣纷纷赞同。
尉迟夜紧缩着眉头,如一根细绳般拧着。
达到目的后,心腹便回去了凉国,同纳兰清如将事情说了出来。
她邪邪笑着,端庄的饮了杯茶道:“嗯,你做的很好。”
“谢主子。”
“接下来,那属下接下来该做什么。”
纳兰清如笑着,放下杯茶,“不用了,这段时日,就等着看好事发生吧。”
心腹道了句是,便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尉迟夜派往凉国之人经过几日的来回后,秘密的回来,向他说明了此事。
好啊,明知是他西谟的将士,却还要公然如此辱之。
这口气,他如何能咽下?!
早朝之上,其道:“近日朕派往凉国打探之人已回归,确认无疑,实乃我西谟将士。”
一时间,众臣纷纷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的。
尉迟夜一双眸子黑沉,道:“凉国实在欺人太甚,朕的这口气着实咽不下。众卿如何看待焉?”
姜怀站了出来,诚恳还手禀道:“皇上,凉国此举分明乃是挑衅我西谟,不将我等大国放在眼中。若不是做些回礼,岂不是证明我西谟懦弱无人了?”
皇帝点了点头。
另一与之对立的大臣却道:“皇上,老臣以为大将军所言太过于鲁莽之。国与国之间理应平和相待,不若派一使臣前往讲和,也好过兵戎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