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九笑着说:“也是,更别说抱抱人家了吧?”
这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立马将他和两兄弟的关系拉得更近了些!刑冬嘿嘿一笑,朝他挤了挤眉:“白公子!你果真还是那个白公子!啧啧,别看您这仪表堂堂的样子,在这花街柳巷的经验可不比咱们少!”
“刑冬兄弟!”林小九说,“这话可就咱们知道就行了,断断不可对外人道!”
“知道知道!”刑冬说,“您还要在他们那上流圈子里头混呢,我刑冬虽然直了些,但是什么时候说什么做什么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林小九话题一转:“周能上次遇到我,说是要给你们兄弟二人赔罪呢!大家都是兄弟,你们怎么就生了嫌隙了呢?”
刑冬一听他提到周能,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白公子,你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人!墙头草也就算了,他还能在主子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当时我要是没忍住,真该狠狠揍他一顿!”
邢夏到底理智许多:“刑冬,话别乱说!”
林小九笑笑:“刑冬,周能他知道对不住你,特意央求我来做个中间人说和说和呢。看看时辰也不早了,想必他也要到了。”林小九觉得他这一辈子都没有笑得像今天这么累过!关键是,要端着要悠着要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跟他那来无影去无踪风风火火的个性是一点儿都搭不上边儿啊!
刑冬心里一直记着那天周能差点儿没害死自己,心里那口气怎么咽得下去:“他就算赔礼道歉也没用!老子就看不惯他那副德行!”
邢夏率先站了起来,抱歉地朝林小九笑笑:“对不住了白公子,我弟弟他就是这副直脾气,等会儿周能要是来了,以邢夏的性子我怕他们会在这里闹起来,不如我们兄弟俩今天就先别过,以后有机会再做东给公子赔礼道歉。”
邢夏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是他和刑冬一样,对周能也是十分不喜。再加上他心思要细密一些,虽然不知道孙金良他们的计策,但是直觉今天慕钦扬也出现在这里,他们俩最好还是避开的好。
主子都避开他们制定计策了,可见是对他们兄弟二人起了疑心了。频频提出退隐,以孙金良的为人,怕是不那么容易让他们全身而退。
“走吧,刑冬!”邢夏一把拉住刑冬胳膊就往外扯。
“哥……”刑冬却还不大愿意离开,只因为他真心想那如画姑娘,若是想不到,能在一个桌上喝几杯酒也能缓解缓解他心内猫抓狗挠般的痒痒!
邢夏朝他看了一眼,严肃地说:“我知道你喜欢如画这才陪着你赴了白公子的约,可你一听到周能的名字就那么大反应,这是来看如画姑娘的舞蹈的还是来打架的?”
“他本来就是个小人!”刑冬还是不服!
“你若一直这副态度,我还敢让你看如画姑娘?”
“有什么不敢的?”刑冬不高兴地反驳。
问题是邢夏心中所顾虑的能此时直白地说给他听吗?不能!
“要么你安安稳稳地看,要么你就跟我回去!”邢夏继续往外拉他。
“邢夏,你这是做什么呢?”林小九声音非常大,直传到隔壁马掌柜的耳朵里!他皱了皱眉,对端点心来的姑娘说:“这点心不是我们点的。”
“可……可那位点点心的客人说就是送到春宵雅间的啊,我记得很清楚,没有错。”姑娘说。
马掌柜的眉头紧蹙,正好又听到门外有人喊邢夏的名字,心里起了疑:“那人长什么样子?”
“是两兄弟,生得高高大大的,看起来很威武……也很可怕,呃,两个人生得一模一样,而且声音都粗哑得很!”
“刑冬邢夏?”马掌柜的自言自语道。
“嗯嗯,他们身边那长相清秀的白衣公子好像是这么叫他们来着。”姑娘立马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