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是我一辈子的痛，我永远不想也不会再去爱你。”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一次，是李亦凡看着她的背影离开视线，却无力去追……

颤抖着手拿出烟正想打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面前。

程向阳在酒店门口等着文橙，看到她安全回到才放心，看到他们拉拉扯扯想上去帮文橙，结果听到最后一句话。拿过他的打火机给他点好烟，也点燃自己的，递给他，李亦凡看着他，不接也不说话。

程向阳也无所谓，把玩着打火机，漫不经心道：“李总，你这样纠缠别人就没意思了吧。”

李亦凡吐出一口烟，“不是我，也不会是你。”

程向阳挑眉，“我可不这么觉得……”深吸一口，吐出，“小橙是个心软的人，但也很固执，她认定的事情，谁劝都没用，她说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李亦凡：“起码她曾经爱过我，而你，也就只是个“朋友””

程向阳好笑道：“李总，挣扎也只是徒然，你不缺小橙一个爱你的人，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感谢你，因为你我才有机会遇到她，我想只是时间的问题，而我有的是时间。”

李亦凡抓住他的衣领，两人对视着，谁也不肯先移开。

李亦凡：“你别得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松手后灭了烟上了车，开走了。

程向阳拍拍皱了的衣服，将火机丢进垃圾桶里，也往酒店里有去。

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决都是悄无声息的，却每个人心里都翻起风浪，而房间里的文橙也是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