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游了半天,又想起那枚胸针来,到底是怎么到他兜里的?她越发后悔那天连招呼都没跟他打一声就出了门。叹了口气下了床,扒拉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拿了床头厚厚的黑框眼镜架在鼻子上,她的隐形眼镜被她哭丢了以后,就只能用这幅旧的眼镜了。
推开门,走到客厅,老旧的餐桌上放着的面条早没了热气,软趴趴地堆在碗里,结成一块,她拿筷子在上面拨了拨,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拿了一旁的遥控器按开电视机,每天唯一的乐趣也就只剩这台电视机了,几天下来,广告词都能背诵了。
房间里只有电视里滚动播放新闻的声音,凉了的面条味道很难吃,江曼文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忽然新闻里隐约传来了“l集团”几个字,她捏着筷子的手一震,扔下碗跑去电视机前。
新闻很短,江曼文却看得心惊肉跳——“l集团信任继承人梁怀清在瑞士遭遇枪击,据悉现场一人当场死亡,多人受伤……”
当场死亡,受伤,他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她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脏在砰砰地跳着,血管里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心慌从脚掌心一直往上蔓延,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新闻很快播完,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拿了遥控器又换了好几个台,接连好几条新闻播报都是这一条。
她愣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半响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角落里盖着厚厚灰尘的工具包,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拿了起来。
她走向自己的卧室,推开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三层楼的高度,看起来好像不高,只是外面老旧的防盗窗有点麻烦,将工具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一样样地折腾……
忙活了一个小时后,她终于软着腿在路人奇异的目光下站到了三楼下面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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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呀,有猪猪吗?没有我过两天再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