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捏住胡乐的下巴,强迫他仰高头,手劲大的几乎要把胡乐的下巴捏碎。
“安分一点,小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噜啦噜啦54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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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的种子
胡乐狠狠地瞪着敛水,这一次,他倒是没有胆怯,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敛水低着头看着胡乐,看着胡乐小兽一般的眼神,低低的笑出了声,“好,很好。
”敛水赞叹一声,但是却没有妥协。“你敢动他,我就敢让小火躲你一辈子。”打蛇打七寸,敛水抓着胡乐最痛的地方,狠狠地刺了他一钉子。
“你敢!”胡乐吼到。
敛水没有理他,只是放了手,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呆呆的站在门口的笨男人,尚唯。
在这看了这么久,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敛水似笑非笑的看着尚唯。
由于敛水不在身边,尚唯在敛水离开以后,很快就醒了,他找不到敛水,也不敢去喊,只能出了门走着,却正好看见偏房里,敛水似乎对胡乐很是亲密。
由于是离得远,尚唯也没有听见两人之间的对话,只看见敛水和胡乐靠的很近。
尚唯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人狠狠得攥住,紧的连呼吸都带着一丝疼痛的感觉。看见敛水转过来看他,面色平静,尚唯退了两步,脸色苍白,“我,我不打扰你了,我,我回房里。”
敛水看着尚唯离开,转过身继续对着尚唯,表现得若无其事,面上仍旧是淡淡的表情。
但是只有胡乐知道,这整一个房间里,如同被深海覆盖一般,无穷大的压力仿佛要把人的生机夺去。
胡乐跌坐在地上,生生的呕出一口淤血出来,脸色比刚刚尚唯还要苍白。
怀疑的种子种了下去,终有一天会发芽,如果加以诱导,说不定会长成参天大树。
胡乐不明白,为什么敛水明明是心疼尚唯的,却仍旧是任由他跑开受伤。
五个月的胎了啊,敛水握紧拳头,长长的指甲抠进肉里,疼。
好不容易平息了情绪,敛水走了出去,往尚唯的方向走去。
房间里,尚唯哪里也没有去,他没有想过离开,也不想发脾气,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把脸藏起来,小声小声的哭,小声小声的哭。
他想,他会习惯的,习惯敛水的身边还有别人。
也足够了,毕竟他已经五个月了,敛水也没有找别人,现在,也是忍耐的够了吧。
尚唯咬着唇,觉得自己很难受,很多人在夫郎一怀孕就直接找小侍,他好歹还享受了五个月的独宠不是吗?
尚唯劝自己不要太贪心。
“哭够了吗?”站在门口听着尚唯在哭,敛水没有进去安慰,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他在哭,直到晌午,才皱着眉问。
“没有!”尚唯赌气的回了一句,带着些怒气。
“哦,那你继续吧。”敛水淡淡的说,有些事,决定了,就不能再反悔,每个人的试炼不同,她不是无能为力,只是不想多事。
尚唯猛的抬起头来,却只能看见门口逐渐离去的背影,眼里带着太多的不可置信。为什么,走开了,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太多的为什么让尚唯手脚冰凉。
她,还可以信任吗?尚唯恍惚着问自己。如果人一旦开始怀疑,那么无论对方再去做什么,都会觉得不对劲。
她不说,他便不问吧,如果问了,怕是会被她讨厌,嫌烦吧。尚唯不想哭,只是眼泪不停的掉,心抽痛的想要痉挛,他猛的咬住自己的手臂,直到嘴里泛出淡淡的血腥味。
敛水站在厨房,考虑着自己到底是要直接去隔壁家端点吃的,还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煮点。
敛水正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的蓝色小鸟叼了一条银白色的鱼飞了过来,那条鱼比它的身体都还要大,但是被蓝色小鸟叼着,却乖乖的一动不动,像是魔障了一样,显得格外的诡异。
敛水看了看,随手从一旁拿了个盆接着,银鱼入了水,却也是乖巧乖巧的不同,只是偶尔的动动腮,证明它还活着。
好吧,决定了,还是她自己煮吧。
敛水麻利的把锅里昨夜的剩饭加水烧开,加了些小咸菜,很快就煮好了一碗咸菜粥。
太久没做这种活计,手都生疏了,敛水甩了甩手,顺便又把药放在锅里炖着,然后才端着粥出门。
蓝色小鸟站在敛水的肩上,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
房间里,淡淡的血腥味,敛水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此时的尚唯已经把眼泪擦干了,除了眼睛还有些红红的以外,表情一如往常,像是根本没有哭过那样。
只是,那若无其事的表情下又是什么心情,谁又知道呢。
“吃饭吧。”敛水把粥递过去,尚唯乖巧的接过,敛水顺手摸了摸尚唯的头。
怎么突然又对他这么和颜悦色,是不是有什么事?比如要把那个人留下来。
尚唯想着,也不得不承认,论是容貌,胡乐算是一等一的妖媚了。尚唯喝着粥,却一点滋味也尝不到,只觉得满嘴苦涩。
“对了,有礼物要送你。”敛水才想起来,自己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去呢。
尚唯闻言抬头,看着敛水,眼里带着些许探寻,他不知道敛水想要做什么。
敛水伸出手,肩上的蓝色小鸟乖巧的落在她的手上,看着尚唯,豆子大小的黑色眼珠显得很是有灵气。
“喜欢吗?”敛水问,蓝色的小鸟抖了抖,显得更是讨人喜欢的看着尚唯,就差没有把“带我走吧”几个字刻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