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曾星河觉得自己挺冤枉,他和闻以萍之间是有点小暧昧,但是那也只是满足他大男子主义的优越心态,实际上他和闻以萍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两个人暧昧这么些年却没有实质进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可是到了现在这一步,无论有或没有,在群众的议论声中,那也是必有无疑了!
曾星河百口莫辩,在老婆的逼问声中,就差拿着祖宗八代起誓了,可是这种事,你说没有就没有?
那高度相似的履历是怎么回事?怪不得以前给女儿介绍对象就托了闻以萍来办,原来那时候你们就勾搭成奸了!把自家女儿嫁给姘妇的堂弟,你姓曾的安得什么心?生怕老娘头上的围巾不够绿?
陆翎闹事的第二天,曾星河没能上班。
不是他不想去,实在是脸上的抓痕不能见人。而且更为麻烦的是,他那个开朗活泼的女儿一听说了父亲的绯闻,不仅连夜从省城赶了回来,第二天还把闻以萍堵在了单位门口。
还嫌不够乱是吧?曾星河一边在家里猛擦药膏,一边气得要吐血!
这个时候全家一致对外才是最佳对策,外人越传,他们自家人就越要不当回事。
谣言止于智者,只要拖过这一段时间,相关的流言自然会淡去。
到时候,使些手段把闻以萍调走,不就风平浪静了?
可惜,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这话说的真是太对了。
他这边极力安抚,老婆孩子却不买账,这俩人就不想想,老子倒了你们还有风光的日子可过?
好说歹说,老婆和女儿终于消停了,可是影响已经造成,曾星河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等他能上班时,发现县委的工作人员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信号,可是曾星河只能咬牙硬挺着,他越采取行动就越被动。
陆翎在展子晨这边坐镇了三天走了。
目送那军绿色的吉普车开走,不只展子晨松了口气,就是黄秘书都连呼上天保佑,女瘟神终于远去了。
陆翎坐着梁欢开的吉普车,行驶除了县委的小院,拿起了手机就拨了过去,那眼里带着掩藏不住的笑意。
“姥爷,我的任务圆满完成,是的……嗯,呵呵呵……我这不是怕您老人家担心给你报喜的吗?”
“是是是,知道了,我一会儿就给温晴打电话,你也真是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呃,呵呵呵,我开玩笑的,嗯嗯,好了,不说了。”
另一边,展子晨准了自家秘书的半天假,呵呵呵……是的,就是让他回去压压惊。
而展子晨乖乖待到了下班的时间,这才慢条斯理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但是展子晨绝对没想到,回到家里竟然又早到了陆翎的袭击,那丫的,竟然用食指和中指如蜻蜓点水,啊,不,似乎是马蜂蜇人一般,在展子晨的脖颈上飞速作业,还没等展子晨的抗议声落幕,男人修长的颈项就已经被陆翎那个女人掐出了满颈淤青的吻痕。
吻痕啊!绝壁以假乱真的吻痕啊!
展子晨,没好气的操了一声i,疼的差点要捂着脖子哀嚎了,“你还有完没完了?我这惧内的事情已经被人家传播开了,你还想怎么样?至于下手这么狠?”
陆翎那丫的揪着展子晨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趁着他不注意,抬手又在他喉结上方掐了一把。
“你有完没完!”展子晨很愤怒!
“完了。”陆翎看到满布的淤痕,满意的点了点头。
做完了这些,陆翎拿出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对着展子晨勾了勾手指,就在展子晨好奇的探过身时,竟然被陆翎一个过肩摔丢到了阳台边上小沙发上。
“配合,配合啊,这他妈的李清涛太不是个玩意儿,敢在温晴头上挖墙脚,我擦,真当我是瞎的?你说你也是的,长了个勾人的模样,我看不下死守,是挡不住那帮豺狼围剿你。”陆翎没好气的哼哼,其实下午给自家的小姑子打了电话,把事情原本挺得意的一说,本以为能等着挨表扬,可是没想到那边竟然轻飘飘的来了句,说她心太软,擦……
她的心太软?!
陆翎不服气了,于是回家就有了展子晨被甩小沙发上的这一出,她是听出来了,温晴话里似乎有要过来的意思,既然那丫的不地道,那就别说她给她点好东西,想到温晴见到的,陆翎就是一阵坏笑。
说实话她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躺在沙发上的展书记显然把事情想的太过美好,于是当他在看到陆翎接下来的动作后,展书记真是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太残忍了,太、太、太可怕了!
“啊!”展家的小阳台里,传来了展书记难耐的低吟声。
仔细听,似乎还有击打的啪啪声。
这个院子里住的人不多,但是听到这么明显的声响,还是忍不住心生绮念,想要一探究竟。
“用力!”模糊的女音传来,更让人想入非非。
“啊!不行了……”男人求饶的声音。
“这就不行了?废物!”女人不满地叫道。
“真的,不行了!”男人要脱力了。
“我还不够,用力!”
“歇会儿行吗?”
“不行!”
经过的路人还想看什么,却看到了梁欢那带着大墨镜,威武站在门口的架势,那冰冷的眼神扫过来,这那帮人也都萎了。
好可怕!路人转头就跑,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市长家的小阳台上露出了两条大长腿。
难道是书记和夫人在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