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停止哭泣眨着浓翘的睫毛,注视着白征和温晴走出房门,目光希冀的看着门外的光亮,直到门被关上,黑暗降临,女人再次滑下了眼泪,身体瑟瑟的抖了起来。
“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办?”门在身后关上,白征看向温晴。
温晴说,“语言加暗示。”
白征失笑,“如果换成你呢?对你有效吗?”
温晴蹙眉。
“这只是针对普通人的手法。”这么说着白征走向花园,看着眼前的海景沉默了一会,然后转头看向温晴,“特工呢?如果真是特工,你确定这样的方式有用吗?”
温晴不太确定的抿紧了嘴唇。
白征笑了笑,突然抬手搭上了温晴的肩膀,“你把姜欢带上,看看我的办法,对付女特工简单而有效。”
温晴微微偏头,看向他,眼底的光泽闪了闪,轻轻颔首。
审讯和调查搜证分成两批人马在进行,女人的饮食里被隐秘的加入了一些刺激分泌甾体类激素又或者说,是春药。
尼克的人在见到白征后全部退了出去,这是白征的习惯,亲自审讯囚犯,外界一直在传闻他喜欢刑讯的过程,属于变态而残忍的类型。
白征对此无谓一笑。
何瑞将拎在手上的合金箱子打开,拿出一瓶香水,在房间里喷了三下,整个屋子瞬间充斥类似于男性运动后的气味,然后打开囚禁女人的房间,将抱膝坐在床上的女人推了出来。
这边白征已经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管注射器,里面是透明的药剂,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银亮的光泽。
在推完最后的药剂后,白征笑得露出了牙齿,安慰道,“这些药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我只是想要问你一些简单的问题,你乖乖回答我就好。”
女人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臂上的针孔,睫毛瑟瑟的抖着,“是……吐真剂吗?”
“不是。”白征笑了笑,“那种东西对你不适用,过多的心里暗示只能让我得到大部分真假难辨的话。”
“你……给我……打的什么?”女人断断续续的问,将目光从针孔上移开,眼底带着疑惑。
白征笑了笑,“你觉得现在感觉怎么样?”
女人摇头,喃哝着,“难受……是什么?”
“你应该不会很陌生,是会让你变得很兴奋的药剂。”这么说着,白征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点了点,“有没有觉得这里很混乱?精神没办法集中?”
女人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点了下头,无辜而慌乱的看着白征。
白征抬手帮她捋了捋发丝,笑容亲切,“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保证绝不会伤害你一根头发,但是如果你是特工的话。事实上到了这里,你也知道自己很难再平安无事的出去了,你的背景我们详细的查了一遍,我不得不说,很完美,非常的完美,不过……”
白征顿了一下,“你父母住的地方可真难找,那么偏僻的地方,作为渔民的后代,你的皮肤真好。”
“而且……美丽的女士,你的嘴唇疼吗?快被自己咬破了吧?嗯,确实,嘴唇疼痛可以提高你的控制力,但是那些小动作呢?”
白征走到她的面前停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你惊讶的表情维持的太久了,久的连这张漂亮的脸蛋都不自然了。”
女人因惊讶而瞪圆的眼瞬间柔和了下来,抿了抿嘴唇。
白征笑了起来,“我还是说些有用的证据吧。”
“拖延时间?你以为我还会去查?”白征冷笑。
“听说一般女特工都要进行色诱的训练,为什么这么害怕?我记得你应该不止一次为任务献身了吧?上次在我这里,你还和我的助手玩的很开心。”白征另外一只手抚上了女人的脸颊,粗糙的拇指在女人嫩滑的肌肤上游移。
“白少……揭过……”何瑞无力而尴尬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过来。
白征突然笑了起来,继续问道,“我那名助手的技术怎么样?爽不爽?怀念吗?”
“白少……给我点面子,换个话题。”何瑞继续哀求。
“你们一天晚上做几次?那种快感还记得吗?”
“……”何瑞彻底无力。
而女人眼中的神情中,她的自我暗示已经出现了松动。
站在白征身后的姜欢早就屏住了呼吸,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满是不自在。
温晴微微垂着眼帘,专注于脚下的地板材质,背负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该死的,白征,这就是你的生活?你是故意的,绝对是他妈的故意的!“这样的审讯方式已经被国际公约禁止。”温晴看着白征,淡淡开口。
白征站了起来,冷漠的看着温晴,“你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换一种方式。”温晴说。
白征冷笑着,看向姜欢,“把你们队长带出去。”
“用不着,我自己会走!”
温晴盯着白征看了许久,那双眼带着满溢的情绪,仿佛极度的抵触白征的做法般恼怒,直到白征被看得真的冷下眼,才转身几个跨步出了门,“哐!”一声巨响,门被大力关上。
白征的眼眯了起来,看着大门抿紧了嘴角。
姜欢关好门后,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又回到了原位站着。
“把人关进去,这段时间别让任何人进来,包括尼克的人。”
白征在姜欢进去之后坐回到了沙发上,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
他的眼懒洋洋的浅眯着,眼底带着几分黯然。
这群特种兵都太干净了……
包括他的那个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