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烬炎勾起嘴角,抱住卫名的腰,把自己又往里挤了挤。
“唔……”卫名浑身一抖,打了个激灵被疼醒。睁开的眼睛还没有找到焦距,注意力就完全集中到了下面正被某个人缓慢摩擦的某个地方。
被他完全不做准备的粗鲁撞进来,本来就裂了的地方又经过那漫长而又惨无人道的蹂躏,早就不堪重负,敏感的不能再敏感了。
现在被他一动,卫名刷的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唔……别,别动……疼……”
夜烬炎停下来,看着卫名惨白的脸,担心的摸摸他汗湿的额头:“怎么了?很疼?我看看。”
说完就慢慢的退出去,卫名疼的连呼吸都屏住了。下身脱离的时候发出一声黏腻的“噗兹——”声,卫名本来就惨白的脸蓦地晕上一抹红。
夜烬炎低头去看卫名已经合不拢的**,现在已经过了中午,算起来某个无良的人在里面呆了差不多有整整一天一夜,那可怜兮兮的括约肌不堪重负,已经反应迟钝的恢复不了原状了。
红艳艳的穴口缓缓的颤抖着,间或轻轻蠕动一下,点点白浊先是一丝一丝的溢出,然后突然像是冲破了闸的洪水,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卫名白皙的大腿上还沾染着斑斑的血迹,床单上也不少,混着那些不纯洁的液体,红白相间,分外的淫靡。
夜烬炎狠狠的吞了口口水,不自觉的就想到了新婚之夜,摸上那让他又开始躁动的地方,一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没了进去。
“嘶——混蛋,疼,出去……”
夜烬炎抬头看了看卫名,的确是疼的受不了的样子,懊恼的收回手,自己怎么就那么不温柔,现在把自己的宝贝折腾成这样,心疼的还是自己。
帮卫名盖好被子,夜烬炎套上一件外衫,让下人送了盆热水过来:“名儿忍一忍,我帮你清理出来。”
卫名下半身完全没了知觉,完全不夸张的就是连动一下都不可能,想躲都没得躲。只能咬着手嘶嘶的喊疼,昨天叫的沙哑的嗓子里带着点小小的鼻音,夜烬炎清理了一半就下不去手了。
爬到床上抱住卫名,轻轻的吻他发红的眼角:“名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温柔点。”
卫名瞪他,心想你还有下次?
“呵,那名儿我们不清理了好不好,说不定这样还可以让名儿给我生个孩子。”
夜烬炎抓过卫名咬在嘴里的手握进自己手心里,另外一只手抚上卫名光裸平坦的腹部,呢喃一般的叹息:“名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卫名极度的怀疑他是不是昨天被药药傻了,下半身不能动,左手还被握在夜烬炎手里,就剩下右手,运用上仅存的蚂蚁大点的力气去掐夜烬炎的胳膊,其实就跟挠痒痒似的:“滚蛋,老子是男的,男的!找女人给你生去,我诅咒你以后不举,疼死了……”
夜烬炎大惊失色:“老婆放心,我绝对不会爬墙的,我只要你一个人。不举的话,你以后的幸福生活不就没有保障了?老婆不要给自己下这么恶毒的诅咒,多不好。”
卫名欲哭无泪,自己明明就是受害者,他为什么还可以把他对自己的“迫害”行为说的这么亲昵,这么冠冕堂皇,这么……厚颜无耻!
之后的几天,卫名就只能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数蘑菇了,兼带着各种各样的粥里享受与煎熬。
不要问他为什么要喝粥,他现在只想把眼前这个连喂个粥都能把自己喂出火来的种马给拍飞!
“唔,名儿……”夜烬炎闷哼一声**出来,卫名嘴角抽了又抽,僵硬的举着自己沾满白浊的手瞪夜烬炎。
夜烬炎拿过一边早就准备好的毛巾给他擦干净手,把喂了一半,放在炭火炉上温着的粥端过来:“来,名儿张嘴,喝粥了。”
卫名扭过头:“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