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紫皇对于自己事业上的事情,一向是自信的,没有人敢和他争,谁和他争他都不屑,反正最后谁也争不过他。
“那是……什么呢,这么高兴?”
被靳紫皇拥在怀里,程婧娆难得的安心,明明被抱得很紧,却不觉得拥挤,前一秒还昏天暗地的世界,仿佛一下子鸟语花香。
“能抱到你,一个满怀,塞满我的身体、我的心灵,我能不高兴吗?”
刚才那个拥抱,是靳紫皇神来一笔,忽然就想的,程婧娆要是用力推开他,他也不会失望,继续努力就是了,但是程婧娆同意了,他去抱的时候,程婧娆没有躲闪,也没有推开他,很自然地任由他拥入怀中,这比他选中什么国的总统,更让他兴奋。
他瞬间觉得,人生得失、何是幸福,不过如此!
第二天一早,靳紫皇要去一趟海苔国,还有几场竞选演讲要做,昨晚程婧娆同意他的拥抱,无疑是最好的鼓励了。
“靳老大的竞选结果什么时候下来,是这个月月底吗?你什么时候上任当总统夫人?”
补了一宿好眠的安蔷,第二天早上起来,吃着程婧娆给她专留出来的粥,八卦劲十足地问着。
“一切都是未知数,什么总统夫人,我们确定关系,也未必一定急于结婚,我还是想等民秀成年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程婧娆并不想太早结婚,她对婚姻没有什么特殊的执念,两个人感情好,有没有那一张婚,都会感情好,相反两个人若是感情不好了,那张纸倒是笑话了。
最最主要的她还是要顾忌姜民秀的感受,她至少要等姜民秀二十岁,再考虑她自己要不要披上婚纱,走进婚姻,哪怕对方是靳紫皇。
“当妈的执念都太深,我接触离婚案子这么多年,鲜少看见当妈能舍得自己孩子的,有的家庭主妇穷得就剩一身衣服了,打官司的时候也坚定不移的要孩子,反倒是有些男人,明明有钱有房,一分不愿意给原配和自己的子女留,一定要和小三双宿双飞,养别人的孩子,不知道是脑子被门挤过,还是心眼缺大发了,”
这是安蔷多年接触这个行业,发出最真实的感触,怪不得老人们都说,宁和讨饭的娘过,不和有钱的爹活,有后妈就有后爹,这话虽不能以偏概全,是绝对的,但大部分时候,比较适用的。
“所以,这就是你不婚的理由?”
程婧娆怎么说有的时候还想想结婚这事,但安蔷这边,提都不提的,她说她是原谅她放荡一生爱自由。
“我没遇到合适的,你不结婚,你犯过的所有错,大不了就一句,看那老姑婆,没结过婚,可能有病,但你结了婚,你犯过错的理由就五花八门了,我何苦找那罪受,是手机不好玩了,还是男人不够我玩了,还是咱儿子等我老了,会不来看我啊?”
以前提这事时,安蔷到第一个还是就完结了,现在可好,有了姜民秀后,她总还能多加出一个还是来。
程婧娆也是醉了。
姜民秀手术第二天的状况,明显比着前一天好些,只是麻药和止痛药剂的减少,他的伤口有些嘶嘶的疼痛,但还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也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的力量,看到他妈的时候,他就觉得伤口不是很疼的,可是只要一个人在病房,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连着伤口都张牙舞爪的。
吃过他妈亲手给他做的早饭,姜民秀给他外公挂了电话,他外公听到他外孙子的声音,很是高兴,祖孙两个聊了几句闲话后,他外公还很小声地叮嘱他,别告诉他妈,前几天他外公参加学生聚会喝了白酒掺啤酒的事。
姜民秀看着守在他病床前的他妈,违心地点了点头,哎,他外公真是太天真了,有什么事能瞒得住他妈呢
不过,他外公没有听出来他有伤住院,他也很欣慰了,又说了一些让他外公一个人在家,多注意多小心些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