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殷的面部依旧淡漠冷厉,往上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二楼有个房间亮着灯,却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带我上去。”
他的嗓音更凉沉,字字冷厉锋锐。
周身的其实也是凉薄逼人。
引路的人为难的说道:“带您上去好说,只是吧,二公子吩咐了,既然一直都没机会好好玩玩,不如先坐下来玩一把您拿手的,投骰子,还是老规矩。”
老规矩,各自拿着东西来赌,比双方投的大小。
比的就是技巧和熟练程度,玩的就是刺激。
“谁跟我比,你们吗?”
顾殷突然笑了笑,本来就俊朗的五官看着更加的明耀,冷厉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薄唇里吐出来的字更是冷。
“你们够资格?”
每个字都很淡,也很冷,不算是很高的音调,可却重重的砸落下来。
被这种视线扫到的人,都忍不住的哆嗦了几下,被这种冷气压给逼迫的,都低着头讪讪的不敢说话。
对于面前的人,总是莫名的恐惧,那种深入骨髓的下意识的害怕。
“二公子说的,二公子说只要您赢了这局比赛就成。”
最开始引路的那个人,咬牙顶着压力抬起头来,说道。
话虽然是利索的说完了,可是那个引路人脑袋上却起了一层的汗水,面色有些苍白,在强撑着身体跟顾殷谈判。
“让他下来。”
顾殷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嗓音淡咧,拿着骰子,在手里转的灵活。
骰子撞击的声音也很清脆。
明明这种玩骰子的姿势见的多了,可是偏偏看到顾殷的时候,却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战栗感,一瞬间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玩骰子,而是在玩人头一样的阴厉。
“我上去问问,要不先让人跟您玩着?”
引路人拿捏不准,有些迟疑的说道,顺便对着旁边的人使了使眼色,才伸手捂着耳朵上带着的东西,往旁边走了几步,低声的汇报情况。
被留下面对顾殷的人,讪讪的笑着,拿起另外的骰子,准备玩。
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或者是这种黑邃冷冷的视线过于的沉,手里的骰子没拿稳,直接给掉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