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是真的不疼。”江萝笑着安慰他。

“你、你当初干嘛要推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没命了!”陈牧说得咬牙切齿。

“因为我爱你啊。”江萝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她不好意思地立即用未受伤的右手抹去,“陈牧,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想哭就哭,为什么你还要憋着,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倔!”陈牧大声说道,“还有,你是应该向我道歉,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快心痛死了!”

“陈牧。”江萝微微睁大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眼。

“嗯。”陈牧忽然努力想从轮椅上站起来。

“你要做什么,不要自己用力,叫罗秘书来帮忙好不好?”江萝急忙劝道,不明白他想干嘛。

陈牧终于满头大汗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挪坐到江萝的床头。

“怎么了?”江萝不解,脸上写满焦急“你要拿什么东西还是?这么用力腿应该会痛吧?”

陈牧沉默着,突然用大手盖住江萝的眼睛,轻声说道:“别说话,也不要看我。”

江萝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听出来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微微有些沙哑低涩。

忽然,一个轻柔却有力的吻落在江萝的唇上,带着深深的,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情绪。

陈牧火热的嘴唇包覆住她的小嘴,用柔软湿滑的舌头一遍遍温柔地刷过,恣意爱怜,然后是偶尔用力吮吸几下,像在吸食什么美味。

他时不时偏过头,换着不同的角度吻她,把她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亲得略显红肿湿润,翘了起来,像是在邀请他继续亲吻的求吻唇,肉嘟嘟的很性感。

陈牧抬起头,看着她湿润性感的娇俏唇瓣,眼里闪过火热的光芒。他再次俯身低下头,灵动的大舌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撬开她的唇齿,冲进她温热湿润的口腔,缠上她的丁香舌,狂野地反复搅动。

江萝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吟,陈牧听到,大舌又变得温柔起来,不,应该说是狡黠,他的舌头在她的上颚不断地舔刷,那种麻痒让江萝忍不住用小舌去推他的舌头。

陈牧的大舌狡猾地避过,故意不让她的小舌碰到,又开始在她柔嫩的口腔里到处肆虐,东勾舔一下,西逗弄一下,让江萝受不了地“呜呜“出声。

陈牧看她不满了,才好心地再次用舌头缠住她的,直接勾到自己嘴里,用唇齿轻咬,火热地舔吸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一口吞下。

吻到后来,江萝觉得自己整个已经沉醉了,感受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陈牧在暧昧地吞吸着她口里的津液,一边是大舌的翻搅,一边是一口一口的吞咽,毫无满足。

有水滴在江萝的嘴唇上,从她的唇缝间流进嘴里,苦苦的,涩涩的。

是泪水。陈牧他哭了吗?

江萝不敢置信地想要看看他的脸,可是陈牧遮在她眼睛上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他还在吻着她,热烈地,缠绵地,深情地,暧昧地,不舍地,*地,柔情地,狂野地……

江萝从来不知道,原来吻有这么多种滋味,可以同时叠加在一起。

她不敢相信陈牧他哭了,因为他的吻明明那么火热,怎么可能会是在哭呢?

江萝没有看见,陈牧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那泪水,比世上一切珠宝还要美丽,还要来得纯净清澈,因为那是为爱而流的泪。

陈牧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丝挣扎苦痛,还有绝不放手的坚毅。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继续码字。昨天太困了,码了半章睡着了,今天争取爆发。

☆、37擦澡事宜

天气很热,虽然病房里有空调,但是躺着难以自由活动的江萝,还是觉得身上已经开始有些黏黏的。这其实是她的心理作用,每天都有护工阿姨来帮她擦澡,她身上还是比较干净的。只是对于一个习惯天天洗澡的人来说,总觉得还不够。

陈牧坐在她床边的轮椅上,膝盖上放着一台笔电,正在认真处理公司里这几天堆积下来的事务。

江萝微微动了一下,陈牧就立即敏锐地察觉到了,转过头看她,一双深邃的黑瞳隐含着关切之意:“怎么了?”

“没事。”江萝不想打扰他工作,“你继续忙,有事我会开口叫你的。”

陈牧沉默着,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继续低下头工作。

江萝松了口气,看他没有注意,又用右手和右腿在床上轻轻蹭了蹭,窸窸窣窣,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是不是身上痒了?”陈牧突然出声,吓了江萝一跳,原来他刚才根本就在分神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嗯,”被发现了,江萝只好承认,“身上黏糊糊的,不过应该是我的心里作用,越挠越痒。”

“你躺了这么多天不能自由活动,身上不舒服很正常,该冲澡了。”陈牧将笔电关了,合上。

江萝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说:“那也没办法,我现在也不能冲澡,动都动不了,伤口也不能进水。”

“我帮你。”陈牧推着轮椅滑到自己的病床边,将笔电放在床头柜上。

“啊,什么意思?”江萝不明白,他要帮什么。

“擦澡。”陈牧又推着轮椅回到她床前,回答了两个字。

“哈,不用了,不用了,要擦澡我叫个护工阿姨好了。”江萝尴尬地笑笑。

陈牧没理她,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很方便行走,于是打电话召唤外面的罗秘书进来:“罗秘书,我要给江萝擦澡,麻烦你进来帮忙打盆热水,还有,毛巾多买几块新的,要质量最好,用起来最舒服的。”

罗秘书接到指令挂了电话,心想自己是不是犯贱,他其实挺喜欢他老大发飙时直呼他的全名,而不是像现在又变得彬彬有礼,口气温和而疏远。

准备好了热水和毛巾,陈牧让罗秘书拉上江萝床边的一圈帘子,就请他出门守着去了。

厚重的帘子里,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陈牧打开头顶的灯,帘子里一下又变得明晃晃的,里面只有他和江萝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