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煌见他叫得凶狠,才停了下来,端木空桓赶紧小跑上来,然后就冲着端木煌甜甜一笑,“皇叔,你走得这么快是要回府吗?小侄今日在宫中听闻了,你昨天夜里可是坏死了呢!竟然骗小侄说不会跟皇婶圆房的,怎么竟然是跟小侄说的一样,一个多时辰哦,好棒啊!”
“停!”端木煌忍不住吼道,“端木空桓,你再如此说下去,本王这辈子就不会再理你了!”他看着端木空桓的这一身女裙,咬牙,“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存心穿了这女装然后跳出来气死本王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端木空桓立即摆手,“皇叔不要这么生气,小侄不就是来帮你的么?来,你们的马车坏了,到小侄这边来,小侄给你个好马车,皇叔若是有兴趣,可以在小侄的这马车上跟皇婶那个呢!”端木空桓凑上前来,然后挤眉弄眼地就朝着端木煌说了。
凤无忧在端木煌的怀中,自然听到端木空桓所说的话,听着就整个人将头埋进端木煌的怀中了,这些人……
端木煌脸上一尴尬,红了脖颈,然后又压下,“你这臭小子,少说两句行不行!”但是自己还真是希望有一辆马车,这般的早点回府,然后给凤无忧上药,不要留下疤痕才好。
“嘻嘻,小侄说的是真的嘛!来,跟着小侄来啊!”端木空桓娇滴滴一声,然后就赶紧招手,“小桌子,来,马车。”
立即有个小太监驾了个马车就来。
端木煌真的是对端木空桓无可奈何,但是停下来等那马车过来。
端木空桓笑语盈盈就看着端木煌,“昨天夜里皇叔能战一个多时辰,该不会是被小侄说中了,大概是一盏茶一次,一盏茶大概一刻钟,那且当的是一个半时辰,那,哇,皇叔,岂不是十二次这么多?皇叔真的可以吗?小侄听闻七次算多了的呀!”
“端、木、空、桓!”端木煌咬牙切齿,他一脚就朝着端木空桓踢过去,“滚!”
“哎呀!”端木空桓笑着就跳开,“忘恩负义的皇叔呀,枉费小侄送你马车呢!”
凤无忧捂脸,自己一定要躲开这个端木空桓!
“哈哈,皇叔看,皇婶害羞了害羞了!肯定是,肯定是,皇叔好厉害!”端木空桓捕捉到凤无忧那小动作,立即更加开心了。
“呜!”凤无忧一声哀嚎,端木煌异瞳顿时扫向端木空桓,“再说,你再说一句试试!”
“哦,好。”端木空桓立即上前,“昨天夜里皇叔骗人,今天……”
端木煌气得要死,将凤无忧放到马车里之后,轰了那小桌子下马车,摆手,秦翎赶紧飞身就上去做了马夫,然后甩了马鞭就走。
“哎,哎,皇叔!皇婶!皇叔!是你让小侄说的!”端木空桓看着他们远走,狠狠咬牙,跺了跺脚,“今晚本皇子再去!就是,哼!”
凤无忧躲在端木煌的怀中,抬眸看了一眼他,“五皇子,他……”
“我恨不得劈开他的脑袋!”端木煌咬牙,“那个臭小子,当真是气死我!”
“他其实也是挺可爱的,估计是没有人跟他玩,然后他就自己玩起自己的来了。”凤无忧看着他,“我看出来,他当看到你的时候,他很开心,然后各种想引起你的注意。”
端木煌听着沉默,点了点头。
凤无忧寻了他的手,然后握上去,“五皇子是个真性情的孩子,多给他一些关爱,是应该的。”
“嗯。”端木煌再次点头,然后看着凤无忧,“他母妃即是德妃,在他七岁的时候死了,他那时候聪明极了,过目不忘,在众多的皇子当中,功课最好,就算是赤王,也比不上他的天赋。但是那一天,他与众皇子在崇帝面前比试功课,赢了众皇子,然后回去德妃那里,却看到德妃已经服毒自杀。
从那以后,他变得不爱靠近任何人,功课也不做,就在德妃的宫里,有时候就拿着德妃生前穿过的衣物来穿在自己的身上。
到后来,渐渐地不学无术,不靠近任何人,而其他皇子都有所成。我归朝后,得知这一切,知道他母妃与我母妃当年死时相似,遂找到了他。
他那时候便伏在我怀里哭了一整夜。从那以后,倒是粘着我了。”端木煌叹了一口气,“如是当年德妃不曾死,而他功课努力依旧,练武依旧刻苦,现如今的赤王之位,自然是他的,哪里会现如今都不曾封王?”
凤无忧听着一阵感慨,“所以其实他无论怎么气你,怎么说,你都不会伤他一分。”
“是,我不会伤他一分。”端木煌叹了一声,“但是这臭小子,当真是越发的放肆了!得要好好教训一番才行!”
凤无忧撇撇嘴,的确,刚刚端木空桓可是什么话都说的那种,各种对着端木煌耍无赖。
“晚上让他来吧,我亲手做几样好菜给你们吃。”凤无忧此时笑着就对上端木煌的眸,道。
“你会做膳?”端木煌立即问道。
“当然。”凤无忧笑了笑,“不要小瞧了你的王妃。”
“可是……不行,你的腿没有好,还有,手上也伤了。”端木煌赶紧指了指凤无忧的手。
凤无忧摇了摇头,“无碍,放心好了。”说着有些困倦地躺在端木煌的怀中。
不一会儿,终于到了府上。
端木煌抱着凤无忧进了房里,赶紧让鬼隐来给凤无忧看看腿上的伤还有给她诊脉,看看她之前吃的药有什么问题。
司马奕听闻之后也赶紧赶来了。
鬼隐诊断之后,道,“女娃娃的病其实没有什么大碍了,到时候调理调理就好,嘿嘿!但是,就是有点奇怪,为何女娃娃的身子已经好了,可是之前怎么还要服药呢?而且还有其中一味药,是……额。”鬼隐顿时顿住了,因为司马奕一脚正踩在鬼隐的脚上,“鬼隐,抱歉抱歉。”
“太子,你可是要好好走路才是,别看着老夫这双鞋子是新的就要来踩上一脚,这不太好吧?”鬼隐立即就瞪了他一眼。
司马奕笑笑,“呵呵,往后小心一点。”他上前来,“我之前已经给王妃好好诊断过一番了,王妃的身子无碍,就是有点虚。之前服用的那些药,还是有些用的,但从现在起,就再开别的药方,该调理好身子,给王爷生个小世子了。”
司马奕这样说话,无异于是暗中告诉鬼隐,不要将银粟的事情说出来。银粟是关乎于凤秋旭所下的,若是被凤无忧知道银粟的作用,以及凤秋旭的做法。这有时候很难说清楚。
凤无忧听着说生个小世子的话,含羞笑了笑。
端木煌眉头倒是皱了皱,“那就好好去开药。”
“嗯。”司马奕一口就应下来。
鬼隐点头,“来,马上给小六一些药,赶紧给女娃娃擦上,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凤无忧看着他们出去,然后才看向端木煌,看着他有些黑沉的脸,有些怔愣,“阿六,你……”
“无碍。”端木煌笑了笑。
此时银月已经从外面端进来药,给端木煌。
端木煌让凤无忧靠在那美人榻上,然后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