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娇喘着气,有些颤巍巍地说:“皇弟……是我。”
明膺拿掉眼睛上的手绢,看到明娇后放开了她,他嘴角仍然带着笑,“哦,原来是皇姐啊。”
明娇终于得到了与明膺见一面的机会。
明膺坐在书桌后看奏折,而明娇跪在地上。
她舔了舔嘴唇,开口道:“我……我知道驸马犯了大错,冒犯了陛下,我代他向陛下赔罪……”
“你代他?”明膺的声音有些冷。
“陛下,我不求您宽恕驸马……”明娇以头抵地,哭着说:“我愿剥去皇籍,只求您绕他一命。”
明膺将奏折扔在桌子上,声音更加冷了,他说:“皇姐真是爱惨了驸马,朕好生感动。”
“陛下……”明娇抬头,看到明膺起身走了过来,他在她面前蹲下,然后抬手捏紧她的下巴,声音冷得让明娇发抖。
“皇姐这副为人豁出去的样子原本是给朕的,如今怎么就给了别人呢?”
明娇的嘴唇也开始发抖,明膺见了有些发笑,他说:“皇姐当真与朕生分了。”
明膺松开手,看她的眼神仿佛生了厌,“皇姐回去吧。”
“皇弟……阿膺……”明娇抓着他衣服的下摆,犹豫地叫出了幼时对他的称呼。
明膺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皇姐知道朕要什么的,你若是给了朕,从此你要什么我都会给。”
明娇慢慢起身,脑海里浮现出他的那位美人对他做的事,拉近他的脖子,然后献上了唇。当唇上有温热的触感时明娇流出了泪。
明膺有些急不可耐,拉着明娇的腿用力地挺进,明娇受不住,从紧咬的唇中溢出了细微的呻吟。
明膺叹道:“终归是皇姐好,那些庸脂俗粉真真是比不上。”
看明娇闭着眼睛,明膺有些不高兴,将她的腿提起搭在肩上,下身用力入得更深,他俯下身子问她:“皇姐怎么这般委屈?你在驸马的床上也这样吗?”
明娇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带着哭腔求他,“别……求你,别提他……”
“怎么不能提?朕还该感谢他……”明膺恶劣地勾起唇角,“不然我如何能肏到皇姐?”
明娇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力气,推搡起明膺,明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险些叫她逃脱。
“啊!”
明膺抓住明娇的腿将她拖回,然后将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趴跪着,然后咬着她的后劲再次狠狠地肏入。
心里和身体的痛双倍地折磨着明娇,她渐渐忍不住昏了过去。
明娇醒来后发现被人搂在怀里,她动了一下很快又被人箍紧。
“朕劝皇姐还是不要动为好。”
明娇停下了动作,而明膺发出低沉的笑声。
快天亮时明膺起身穿衣服,明娇看他快离开时才叫住他,“陛下……”
“唉,朕刚还在想,皇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开口叫住朕呢。”
明娇看着他,有些犹豫地问:“可不可以……放了驸马?”
明膺摸着她的脸,笑着说:“皇姐将朕伺候得这样好,朕理应奖励皇姐。”
正当明娇送了一口气时,又听明膺说:“但是驸马犯得是死罪啊,皇姐只给朕一次怎么够呢……”
驸马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了,却在半月后被放出了天牢,他想一定是自己的妻子去求了情,但他没有办法见到自己的妻子,因为他被贬为了草民,并且自动与自己有着尊贵身份的妻子和离了。驸马抬头看了看天,想着也好,自己的妻子以后不必跟着自己受苦。
驸马走远后,停在角落里的一辆马车也离开了。
明膺有些生气,一把掀开马车的帘子,伸手将里面哭泣的明娇抱了出来。
“哭什么?你不是亲眼看见了,他活着走出了天牢?”
明娇只哭着不说话,明膺摸着她哭泣的脸,说道:“皇姐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我什么也做得出。”
明膺见她强行咬住嘴唇忍着哭泣,心里反倒更加不舒服,拉住她的手进了屋内。
【是个大渣渣,要骂骂明膺,不要骂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