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柔低下头。

“真的？”

齐遇的手指滑过她耳后的肌肤，她止不住颤抖了一下，咬紧嘴唇，抬头看着他，“哥哥。”

齐遇几乎是一秒就有了反应，他喘了口气，“睡吧，我和你一起睡，你别闹。”

虞柔连忙点头，掀开被子先钻了进去，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帮他把枕头摆好，“好，哥哥你睡这边。”

齐遇在她身边躺下，但和她还隔着点距离，虞柔往他那边靠了靠，贴着他躺着。

“哥哥，你不把睡袍脱下来吗？这样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

虞柔的手在被子里摸了他一把，齐遇的脸色变了，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只是看看你这个睡袍会不会太厚。”虞柔小声地说。

“不会，你别管了，我关灯了。”齐遇压低声音，往旁边挪了挪。

“哦。”虞柔点头。

齐遇抬手关掉了灯，房间里陷入了黑暗，他这才松了口气，感到安心。

这么黑，虞柔看不清他，也就不会发现他那里有了反应。

房间里静悄悄的，能听见墙上的钟在慢慢走动，还能听见两人平缓的呼吸声。

虞柔忽然出声：“哥哥。”

齐遇：“嗯？”

虞柔：“我能抱着你吗？”

“不能。”齐遇转过身去，“你别说话了，乖乖睡觉。”

虞柔故意用撒娇的语气，“可我睡不着。”

齐遇听到她的声音，脑子里忍不住浮想联翩，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的双腿伸直，用力绷着，小腹一直有热流在涌动，“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睡着？”

虞柔：“你抱着我哄我，给我唱歌吧，我想听你唱歌了。”

“唱什么歌？”

“不知道，你想唱什么？”虞柔软软地说。

齐遇想了想，“依然爱你。”

虞柔怔了怔，“什么？”

“嘘。”他伸手放在她唇边，“安静。”

虞柔张嘴咬住他的手指，黑暗中，她看到他的眼睛有淡淡的光芒。

“一闪一闪亮晶晶、留下岁月的痕迹、我的世界的中心、依然还是你……”

房间里只有齐遇的清唱声，轻柔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像在耳边呢喃，让人沉醉。

“我依然爱你、就是唯一的退路、

我依然珍惜、时时刻刻的幸福、

你每个呼吸、每个动作、每个表情、到最后一定会依然爱你。”

齐遇唱一句，虞柔亲他一下，脖子，耳垂，下巴，嘴角，都被她亲了个遍，齐遇被她亲的身上跟火燎似的，一首歌都没唱完，就猛地坐了起来。

虞柔忍着笑，装作不知道，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齐遇的声音怪怪的，“没什么，去洗手间。”

“怎么了吗？你都还没唱完。”

“不唱了，你太闹了。”齐遇低声说。

黑暗中，虞柔伸手去摸他，齐遇吓了一跳，连忙掀开被子跳起来。

齐遇：“你做什么？”

虞柔：“没什么，我就是抱抱你。”

齐遇低声笑了笑，戏谑地说：“抱我？那你刚才摸的哪里？”

“太黑了看不清楚。”虞柔仗着没开灯，理直气壮地说。

“我去洗手间。”他打开灯，房间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虞柔拿手挡着眼睛，“我也要去。”

齐遇皱眉，“我去上厕所，你跟着做什么。”

虞柔拉着他，轻声说：“我想跟着你，我就是你的小狗，一直跟着你。”

“你……”齐遇被他弄得没脾气，“你不准来，不然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