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凤千凝见付寒要松手,连忙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付寒见她脸色苍白,身子羸弱,不禁让他心生怜爱,想要松开手,却还是被她的咳嗽声打住,他微微直着身子,“公主,窗边风大,臣扶您回榻上歇息。”
“嗯。”凤千凝虚弱地应道,接着便躺在了一侧。
付寒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缓缓地向床榻走去,待行至床榻旁时,凤千凝缓缓地坐下,付寒顺势便要后退,却被凤千凝抓住了手腕。
付寒顿觉局促不安,连忙便要撤回,却觉得手腕处的劲道甚是厉害,他抬眸看向凤千凝,“公主?”
凤千凝却又用了力气,付寒便顺着力度,栽倒在了床榻上,而凤千凝连忙点住了他的穴道,接着褪去了自个的袖衫,坐在他的身旁。
“公主?”付寒见她这般,呼吸更加的急促,眸光一寒,沉声道。
凤千凝轻抚着付寒的容颜,眼眸中尽是爱意,她低声道,“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付寒一怔,看着她,“您是公主,臣自然记得。”
“还真是个榆木脑袋。”凤千凝幽幽地叹了口气,接着将自个的齐腰襦裙褪去。
付寒见状,连忙闭上双眸,“请公主自重。”
凤千凝时刻记得凤傲天说过的话,强扭的瓜最甜,故而便低头,主动地亲吻着他的唇。
付寒便觉得有一股温热印在自个的唇上,他猛地睁开双眸,倒吸了一口气,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娇俏容颜,他连忙扭头,却被凤千凝掣肘着,无法动弹。
凤千凝轻吻着他的嘴角,接着将自个腰间的刀痕展现在他的面前,上面还有一个蝴蝶的胎记,她看着他,“你可记得?”
付寒看着半坐在自个面前的凤千凝,只穿着一件杜鹃花样的淡粉肚兜,眉目如画,妩媚妖娆,他想要闭着眼睛,可是却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他垂眸看着那胎记和刀痕,像是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置信地盯着她,“公主,您……”
凤千凝知晓他已经想起,嘴角挂着浅浅地笑意,眼角湿润,“你总算记得我了。”
付寒眼眸中溢满了惊诧,他未料到,当初的那个小丫头竟然就是眼前千金之躯的公主,他不解地看着,“你真的是?”
凤千凝却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眼角含泪地封住了他的唇,轻轻地描绘着,似是要将这些年来的思念一并融化在这个吻中。
付寒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万万没想到凤千凝竟然是小丫头。
而此时,凤千凝已经将他身上的铠甲褪去,接着他的里衣,付寒感觉到身上一片冰凉,连忙回神看着她,“公主,不可以。”
凤千凝手微微一顿,看着他,“如今你与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日后,我除了你便不会再嫁任何一个人,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即刻死在你的面前。”
她说着,连忙将身旁挂着的长剑拔出,抵在她的颈项上,轻轻滑动,鲜血便滴落在他的身上,凤千凝缓缓地下了床榻,赤脚站在地上,将他的穴道解开,“你走吧。”
付寒缓缓起身,里衣敞开,适才那温热的血滴落在他的胸口,像是一把刀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口,他抬眸看着她,“公主,臣不配得到公主的厚爱。”
凤千凝看着他还是如此执迷,嘴角一勾,眼角溢满了凄然,长剑抵在颈项上,微微地向后退着。
付寒见她如此,连忙起身,便要将长剑抢回,却听到她冷声道,“不要过来。”
付寒低声道,“公主,您万万不能如此。”
“付寒,你可知,我的心早就给了你,你倘若不要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干脆。”她一面说着,一面留下眼泪,接着看了他一眼,决然地将冰冷的长剑滑过自个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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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对我若即若离
付寒心下一惊,掌风一动,在她将剑滑过颈项时,打落在地,他上前一步,抓着她的双肩,眸光冷沉,“你疯了?”
凤千凝抬眸看着他,早已经泪流满面,“我是疯了,当初怎会遇见你这块木头。”
付寒心思一动,怜惜地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我就是木头。”
凤千凝破涕而笑,环上他的腰际,“那你可愿娶我?”
付寒幽幽地叹了口气,接着便将她横抱起,转身,便放在了床榻上,低头吻上她的唇,事已至此,还有何犹豫的。
凤千凝美眸流转,雪白的双手勾着他的颈项,唇齿纠缠,帷幔浮动,春情无限。
这夜,邢无云似是跟这几人有仇一般,逐一地灌着酒,而几人却也奇怪,任由着他,直至最后,悉数被他灌醉,他才将酒坛子一丢,直接抱着凤傲天飞身回到了行云宫。
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彼此都有几分的醉意,冷风吹拂,带着丝丝的凉意,她嘴角挂着浅笑,知晓邢无云打得是什么主意。
邢无云飞身落入寝宫,直奔床榻,小心地将她放下,便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吻着她的娇唇,肆意地席卷着她混杂着酒香的味道,双手更是胡乱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凤傲天凤眸微眯,二人似是在比赛,凤傲天率先将他的衣衫解开,接着一个翻身,顺势便将他的衣衫丢在了一侧,她垂眸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邢无云,勾唇浅笑,“你这是早有预谋?”
邢无云趁着酒意,姿态慵懒地躺在她的身下,指尖顺势将她的外袍褪去,接着便深入衣襟内,轻轻地解着她的里衣,“皇上难道不想?”
“你这是算准了爷的葵水刚过去三日。”凤傲天抬手,描绘着他的眉眼,俊美绝伦的容颜透着艳丽的红,那唇瓣似是镀上了一层蜜色,莹润剔透,那双桃花眼微微眯着,更是凭添了几分的魅惑,他微微喷洒着薄薄的气,双手更是不安分起来。
凤傲天低笑一声,自个的束胸早已被他解开,他仰着头便靠了过来,低声呢喃道,“皇上可要对臣负责。”
凤傲天听着他这话,忽然觉得自个变成了芙蓉阁内的恩客,而他一转眼,却成了头牌,她双手抱着他的脑后,压低在自个的胸口,轻声道,“爷自然会负责。”
邢无云低笑一声,轻嗅着她怀中的馨香,“那臣今夜一定会服侍好皇上。”
凤傲天勾唇一笑,“好,若是伺候好了,爷自然有赏。”
清晖宫内,慕寒瑾虽然被邢无云灌了许多酒,不过他自从服下了九种最毒的毒药,还有九种毒血,如今变得百毒不侵,这酒对于他来说更是不值一提,他缓缓起身,看着身旁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蓝璟书、慕寒遥和冷千叶,他嘴角淡然一勾,他们这几个可是比邢无云早一些认识她的,可是,如今,却被邢无云捷足先登了,不由得低笑一声,转眸看着他们,这三人如今还茫然不知她的身份。
也不知何时他们才会知晓,他明白,皇上定然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他们,只是,他们会有怎样的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