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也是宋玉偶然间通过望气,才发现不仅豫章兵有着反水迹象,便是手下将领,也被渗透,成为暗间!
宋玉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将计就计,放出虚假消息,布下陷阱,终于大获全胜!
至今回想起来,还是犹有余悸!
脸上无悲无喜,充满冷漠。熟悉宋玉的沈文彬却知道,这是主公暗怒之兆!
他从宋玉小时跟随,也摸索出些心得,才能历经风雨,一路至今,恩宠不减。
现在见宋玉这态,连大气也不敢喘,双手垂下,低着脸睑,不敢动弹。
“传陈云!宋和!”宋玉默然片刻,还是说着。
传令兵刚出去,陈云、宋和二人就进来了,看样子,是在帐外等了许久。
“启禀主公!属下已将赵坚、周普二人拿下!听候发落!”陈云先跪下行礼说着。
这赵坚、周普二人,都是卫将,统领六百兵的高级将领,有资格参与军中议事,也是跟了宋玉甚久的老人,自新安起事,就一直跟随至今,因此,虽然才能不高,也积功做到了卫正。
此次,宋玉就是见得此二人气运有变,进而才发现霍立阴谋!
“孤知道了!这二人招了没?”宋玉问着。
有时候,身为上位者,大可先上刑法,再讲究证据,宋玉独断专行,更是如此。
“还没有!不过,属下已在这二人营帐之内,发现暗信等物,正在破解,不日就有结果……”陈云回答说着。
“好!孤准你便宜行事,务必要将来龙去脉理清!”宋玉就说着,这已经认定是奸细,再顺藤摸瓜,却不费什么功夫。
“诺!”陈云答应着,眼中,就有些阴狠、嗜血的光芒。
这便宜行事,意思就是要用刑了,古代罪犯没人权,若地位又不重要,那用刑至死,也不算什么。
锦衣卫虽有监察之权,对官员,却不能收押用刑,需经过宋玉同意才可。
“你先下去吧!”看着陈云起身离开的背影,宋玉就有些皱眉。
通过此次之事,让锦衣卫的触手伸到军中,到底是利是弊?但宋玉也清楚,军中不安排些暗子,也是不行。
不过这不必交给锦衣卫,以免权力过大,成尾大不掉之势。
可以另行组织个机构,专门负责军队问题……不若就叫军机处好了,宋玉脸色冷漠,却暗中决定放出日后臭名昭著的凶残特务组织!
这事先记在心里,宋玉又问着宋和:“那些豫章兵,都怎么样了?”
自从发现豫章兵有着反水迹象,宋玉自不会留着惹祸,早早将军官全部收监,士卒缴了军械,专门派人看管。
“有些不稳情绪,但按主公吩咐,下了军械,一天只给一顿薄粥吊命,也折腾不起什么来……倒是关押的军官中,有两个营正,三个队正畏罪自尽……”
“哼!想一死了之,世间岂有这么容易之事?”
“传孤号令,这几个自尽的,抄没家产,家人全部收监!秋后处决!”宋玉冷笑说着。
这就是要株连了,在古代,还是此霸道之法见效最快,后来者再遇着这事,就得好好思量,为此株连九族,是否值当?
“诺!”宋和答应,对着叛徒,特别是这种妄图颠覆宋家的,他一向没有同情。
又问着:“其它关押人员,如何处置?”
宋玉之前,就想好了章程,因此随口道来:
“豫章兵内,火长以上的军官,全部处决!家人贬为苦役!”
“普通兵士,罚作五年矿奴!孙淼那里,正是缺人呢!”宋玉一统吴南后,本尊神位大进,也对整个吴南进行了一番勘测,找出一些适合开采的矿产,现在正缺人手!
这些士卒,有着反迹,再是精锐,也不能用了。现在拿去开矿,也算物尽其用。
“属下明白!”宋和凛然说着,古代开采条件极为艰苦,工作量又大,监工极狠,所有的豫章兵,基本三四年,就得全部病死累死!
“那阮孝绪那里?”就有一个属下出列问着。
豫章兵谋反,阮孝绪很难脱开关系。
“阮卿若真心怀不轨,当初只需死守豫章便是,就可陷孤于不利之境,又何必先降又叛,白白背上污名呢?”
宋玉反问说着,他虽严刑峻法,却从不牵连无辜。
“属下失言!”这人红着脸退下。
“不仅如此!孤还要赐下重赏,以示褒奖!”这不仅是安阮孝绪之心,也是做给外人看得,表示宋玉没有怀疑阮孝绪,不然落井下石之辈可不少。
“主公英明!”贺东明和沈文彬行礼说着。
不管阮孝绪有没有反迹,他在明面上,还是吴州第一个归降者,乃是标杆,意义十分重大!
现在见宋玉处置英明,都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