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凡是大有作为者,皆会被垂留于青史、辈辈人之口,以至于不会被岁月之剑斩杀断了声名,但是能够让所有人都不得不记住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少之又少,加之这乃是修士的天下,凡事先以实力说话,强者为尊的世界自然是唯有强者留其名了。
而人皇,自出生之日起,便是非凡,据说出生之日天地动荡,曾混沌一片,有九龙盘旋两个时辰而不散去,出生之时,天地有道道鸿蒙气吞吐下来,为这人皇小小身躯进行洗礼,自己过后,便可开口说话,一句话便是:“退了罢!”他似乎是在对天空盘旋的九条天龙,霹雳而下的惊世雷霆,动荡的天地异象下达圣旨,仅仅一句话,就让这些东西全部消散。
有人说人皇是天生地养,只因史册及野史从未提及人皇有父母亲一说。而人皇,生来具有强大之能,据说有幸见到仙祖人祖留下来的神通秘法经文法则等等。这样的机遇,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有的,自古以来,就从未有人见到过仙祖人祖的一丁丝半点的东西,可偏偏相隔几十万年乃至更长的时间的人皇却看到了。
这几乎是惊傻了所有人的眼珠子,毕竟,那几十万年间,也有数个杰出的修士,论天资,绝对差不了人皇多少,可是,机遇是修士一生里最大的变数,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所以,人皇最后平乱天地,为人族谋求了百万年的霸主地位,遗存至今,依旧是人类是这世界最大的主人。
这一切的功绩,都是归功于人皇头上,以一敌九,屠灭不公法则,这就是人皇的度量,他是上天赐予,也是这世间第五人。
他不同于仙祖人祖魔祖冥祖,对于人皇,世人给他的俱是褒奖,可以说没有一个字眼儿是贬义的。这就是奇迹,自古能人多褒贬,这是正常不过,可唯独人皇,人们对他歌颂,对他推崇,为他颂扬,为他……
燕问心中,也是对这么一个人物持有最浓厚的兴趣,不仅是因为那在净土里的一句话,更是因为,他很想要知道,人皇与他的关系,人皇弟子与他说过,让他去到了永恒,便去永恒之塔见他,这燕问与他毫不相干,可是人皇却已经知晓了他的存在,这是一个疑点,比天道之主还要大的疑点。
“这句话是我们在梦中所留,待到醒来,已经被铭刻在自己的本命骨宝之上,自此之后,再也祛除不了,后来我们中了石心诅咒,那句话便成了我们最后留在世间的唯一佐证。似乎是证明我们曾经来过。”景河山收拾了一道路,三人便如此踏上了新的旅程。
来到巨门之下,燕问又开口说道,“这是托梦?人为的托梦。可是,为何这儿会有这么多石人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说着,燕问指了指那城门顶端的那块金色的铜镜。
燕问听说古来有人门悬八卦镜,是为了驱邪避灾,可是,现在这城门前挂着的,却只是一块圆圆的镜子,轻轻透着光芒。
“那是照妖镜,在天地混沌初开,妖物肆虐横行,可以说是所有人的灾星,后来有大能便发明了这么一块镜子,专门用来识别妖物,而这照妖镜的创造者,便是四大祖之一的魔祖。”景河山毕竟是神门第三十七代门主,对这魔祖城的事情也是通晓十分之二三,可以说,燕问现在有了这两位“老古董”作为帮手,前路漫漫,已经有了些许轻松。
燕问心中急迫,他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已经将了下来,这种压力,是一种大风暴即将来临的征兆,这场大风暴,无论燕问愿意与否,都会被无情的卷进去。
这是燕问的感觉,所以,他要尽可能快的,找到他需要的东西,存活下来,着手准备应对之法。
燕问听了这景河山的解释,也是一怔,这照妖镜的创造人是魔祖,那法阵的创造者也是魔祖,似乎这创造者之祖,就是魔祖一般,可是,这就是事实,为何魔祖能够以魔成祖,并且能够与其他几人一同在一条线上,其最大的原因,莫过于他对后世的所做的贡献,兴许那是他的无意之举,兴许那只是他无聊时的玩具,兴许,这只是他用来梳洗打扮比照的铜镜,可是后人已经不会去管这照妖镜最开始是用来干什么得了。
现在的照妖镜可以用来判断妖物,并具有十分强大的杀伤力,这面铜镜,就算是从茅坑里捞出来的也是要被世人所珍爱的宝贝。
“这照妖镜,天地间,仅此一枚,所以自古以来都被放到了这座城池里。在无尽岁月之前,这魔祖城就属于人类与荒兽的领地交接处,这魔祖城就是人类与荒兽来往必经之门,魔祖城四周,是万丈悬崖,悬崖之下是可以融噬一切东西的一条河流,就算是最强大的荒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安全走出来。”景河山继续解释道,“所以,在当时,这一枚照妖镜,便给人类世界带来了和平安宁与无硝烟的世界。”
燕问一怔,没有想到这枚铜镜这么牛逼,再加上这魔祖城原来的位置,竟然是在那条传说之河之上。说道此处,就不得不提那条河流了,那可是一条自天上流下来的河流,落差几千万亿丈,乃是贯穿了仙庭,神域的河流,也是贯穿了冥地人间的河流,就像是这世界上的最长的纽带,将世界没一个地方都给连接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