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爷爷上前拉着老警官的手,激动的和对方用方言讲着。
他还以为我听不懂,都是北边的人,你说的再快我也能听明白大概的。不就是他儿子在外面做大官,家中惨遭变故,怀疑是我干的吗?
尤其在我的来历上,他死揪着不放。
我无畏的耸耸肩,老人家,你没伪造出证据之前就别说话。我也相信,我只是走了这一天的功夫他也不会造出什么陷害我的证据。
凶手,不就是那位一直盯着我看的“伍先生”?
老警官拽开了老张头的手,连连点头说人民警察一定会替人民办事的,不必担心。
姓伍的随后也走到了老警官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眼睛却一直瞟着我,这感觉甚是不好!
老警官惊讶的点点头,随后他领着我一同往山坡那走。
离人群大概有五百多米的时候,我们才停下脚步。
“姑娘,这次你该告诉我了吧!”老警官还是蛮和蔼可亲的,还没有之前的那个小警官严厉。
我笑了笑,我的身世又不是什么秘密,当然可以公之于众。
“我姓赵,叫幽幽!无父无母,由师父赵天光养大。早年在周家村,后来去了北京特情处,最近几年定居在白山镇。还有,这是我的工作证。”
我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蓝本,递给了老警官。
这个工作证,一共有两本。另外一本是师父的,还在镇子那个家中存放。
当日,罗兀叔叔来,我提出给师父的衣冠冢见到八宝山上追封烈士的,他就考虑到了这点儿。
不久之后,两本盖着钢印的工作证就寄到了我手中。
如今,他不但是我身份的象征,更是一种权利。
 虽然我现在不在特情处了,可武穆还是为了弥补我们给下了这个通牒。
老警官看着我的工作证,对比着上面的照片看着我。嘴里怀疑的念叨着:“特情处?”
我笑了笑,这富有感染力的笑容和小时候的照片像了吧!没办法,那是我十三岁的照片,和现在有所出入也正常。
“对,特情处!”
村子太小了,这里的警察没听过特情处这个部门也不奇怪。如果他不相信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他讲一讲特情处的事儿,以方便他日后办案。
毕竟,这鬼地方,出“鬼”的状况恐怕会很多。
他们如果能多烦一烦特情处,也是我很乐意见到的。
没想到那老警官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道:“张建国是你们部门的吗?”
张建国?
“您认识我们处长?”
老警官一听我回了处长俩字,立刻拍手,将我的工作证合上拍到我手里。
“我和建国同志是老交情了,只不过那时候你们不叫特情处,我只是认出了这工作证,还有后面的那句话!早说嘛,我们也就不会费这么大劲儿了!”
这下就好了,竟然攀上关系了!
“对了,建国同志好些年头没来过了,升职了?”
升没升我不知道,我在的时候他就是二处的处长了!老警官背着手望天和我回忆着,早在十几年前,建国同志没少往这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