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一说,可厉景呈真的开始拉她的裤子。
荣浅忙抬起手掌遮住眼帘,片刻后,厉景呈沮丧地躺到荣浅身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以此平息体内那把躁动的火。
荣浅不由笑出来,“遇到这种事的概率,你说有多少?”
“我怀疑是不是你故意色诱,然后将我丢到一旁让我自生自灭。”
她坐起身,双脚搁到厉景呈的腿上,男人摩挲着她的脚踝,这个动作令荣浅觉得很亲昵,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间,顺便洗个澡。
回到房间,厉景呈仍旧维持着原先的动作躺在大床上,荣浅走过去,睡在了他的身侧。
厉景呈拉住她的手掌,“浅宝。”
“嗯?”
“今天宋稚宁去找你了?”
荣浅盯着天花板的意式吊灯,格调奢华,张弛有度,“你怎么知道?”
“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解释下那条短信的事,让我别多想。”
宋稚宁还真有一手。
厉景呈侧过身,“别的呢?”
荣浅不想让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气氛幻灭,“随便谈了几句,没说什么要紧事。”
厉景呈圈住她的腰,这道城墙竖在荣浅的心里,他也不能主动去碰触。
可厉景呈似乎也没别的办法,让她更快忘却那件事。
只能,绝口不提。
翌日。
盛书兰心不在焉站在园子里,厉景寻失踪至今,一点点消息都没有。
巩裕经常忍不住哭,她更不敢去招惹她。盛书兰给花浇水,放在香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她忙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盛书兰走到旁边接通,“喂?”
“书兰,是我。”
盛书兰大惊失色,手掌拢起来,不让对方的声音传出去,“你,你在哪?”
“放心吧,我死不掉。”
“家里人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知道。”
盛书兰小心翼翼看向四周,“知道你还不回来?”
“我现在回去,不是找死吗?”厉景寻嗓音醇厚,应该不至于有生命危险,“有没有人为难你?”
“没,没有。”
“书兰,我想你。”
盛书兰满脸的紧张,“你究竟在哪啊?”
“我现在很安全,要过个三两个月才能回去,不能让别人看到我受伤的样子。”厉景寻躺在床上,想到荣浅扎得那三刀,“你自己在家也当心,多长几个心眼。”
“你没跟小妈她们联系吗?”
“没有,”厉景寻不能说太长时间的话,“被她们知道了,还能瞒得住吗?你告诉她们我没事就行。”
“好。”
有些话不方便在电话中说,厉景寻这段日子都在养病,但他还是不由问出口,“老大有没有在家里闹?”
“当然,那天,景呈那样子可吓人了,现在还在到处找你。”
“呵,我又没做成,他恼什么?”厉景寻多多少少也知道老爷子在护着他。
盛书兰看着四周,“妈过来了,我挂了。”
“好。”
盛书兰将手机塞到旁边的花袋中,沈静曼走过来,“书兰,和谁打电话呢?”
“没和谁,是广告推销的。”
“这种电话,你还能接这么长时间?”
盛书兰敛起眼里的慌张,“对方都不给我说话的时间,我要强行挂断,又不好。”
沈静曼将信将疑,“书兰,老二没联系过你吧?”
“没有啊,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他要是跟你有联系,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盛书兰点点头,“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