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枕头放回床上,好言好语哄道“夫人乖,只要含着它睡觉,我便不肏夫人。”
太羞人了,睡觉怎么能把异物含进身体里呢?姑母曾经给她的春宫图里,似乎也见过这物什,真要放进自己身体里,苏碧丝还是满心的抵触。
对房事的害怕还是压垮了对玉势的害怕,小脸皱成一团,不情不愿地将被子掀开,任由吴涅脱去她的亵裤。
花穴养了半个月,恢复得紧致如处子,粉嫩干净,穴口泛着蜜香,诱惑着吴涅。手中玉势顺着药膏的润滑,轻易的抵进了穴口。
“嗯啊......”苏碧丝倒吸一口凉气,龟头撑开花穴口时有些胀痛,但很快便消了下去。甬道又被柱状物占得满满当当,冰凉的温度刺激着媚肉紧缩蠕动,想把异物给挤出体外。
吴涅微微使力,整根玉势都被苏碧丝含进了身体里。确认整根玉势都牢牢卡在甬道里不会轻易掉出后,告诫道“要是没夹紧,掉出来也算夫人反悔哦。”
吹灭了明亮的烛灯,替苏碧丝把亵裤穿了回去,掖好被角,假装入睡。
苏碧丝缓了好一会才适应身下被塞进异物的感觉,玉石吸收了她的体温,不再如初入时冰凉,最要命的是,那玉势龟头上不知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她身体里旋转研磨,没有痛楚但是酥痒难忍,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她一动,玉势里跟着狠狠一撞花心,汗水从背上涔涔流下,玉体一阵缩颤,达到了高潮。
她吓得动都不敢动,咬着唇生生忍了半个时辰,一连泄了好几次身,甬道里爱液分泌不停,被玉势堵住,流不出去,积在身体里,饱涨地怎么也睡不着。
皎洁的月光洒在地板上如同白霜,两双玉腿在鸳鸯绣花锦被下不停磨蹭,细喘的声音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身侧的人一动也不动,像是已经睡熟了。苏碧丝再也静不住了,摇动吴涅的胳膊,带着哭腔求他“相公,相公,拿出去吧,太久了。”
吴涅从装睡中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在黑夜里熠熠生辉,顺着滑腻纤柔的腰肢褪下她的亵裤,握住玉势的端口,抽了出来,没了阻拦,透明的蜜液汩汩流出,濡湿了一片床单。
吴涅伸出三指蘸了一点水渍,带起一条长长的银丝,“夫人的水真多啊。”说完将指头含进嘴里,吮吸的啧啧有声“夫人的味道真甜。”
玉势抽出后天真以为自己终于能好好睡个觉了,然而甬道陡地没了填充,竟泛起莫名的空虚感,苏碧丝正觉羞耻时,头顶一个阴恻恻声音传来“不过夫人反悔了,要惩罚才行。”
他掰开两条夹的紧紧的玉腿,看向那处已经被玉势折磨的充血红肿的花穴,还在抽搐一开一合往外流淌着液体,欲念暴涨,扶着早已硬挺的紫黑阳具对准洞口,一捅到底,重重撞到了最深处的宫口。
“啊......轻点”她娇吟出声,和以前两次交合完全不同,疼痛感少了很多,更多的是灭顶的快感,汹涌到要把她淹没。
真正的肉棒比玉势要更热更粗,被玉势折磨了半个时辰的媚肉像干涸多时的旱地,牢牢吸住肉棒,吴涅每次抽出都遭到她小嘴的挽留,格外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