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非常暗,但是黑暗并没有完全剥离白的视力,只要不是在完全连一丝光线都没有的环境下,白就能够看清东西。洞穴里虽然很黑,但还没有达到完全隔绝光线的程度,这种程度的黑暗,完全无法对白的视觉造成任何影响。
白找了一处稍微干净些的地方,把吴诺放下来,从他的兽皮马甲口袋里找出打火机,然后拿了些黑熊一家用来垫窝的干草点了一个火堆。因为打火机刚才淋湿了,打了好半天才打着火。草堆燃起来以后,白又往里面扔了些黑熊们衔到洞里的树枝,在树皮轻微的爆裂声中,洞穴迅速变得温暖起来。
白走到吴诺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手心下的温度仍然正常没有发热的迹象,白紧紧皱着的眉头这才这才稍微松动了些。他轻声喊了喊吴诺,吴诺睡得很沉,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白才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单手搂着吴诺,麻利的剥光了他身上湿透的兽皮以及小内内。
白虽然经常偷偷亲他的小神使,但是在火光下肆无忌惮地看小神使的身体,还是第一次。不知是火光晃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白感觉自己的心跳一下子快了很多,脸和耳朵都有些烧得慌。如果这里有长河部落的其他人在这儿,一定会惊悚的发现,恶魔白的脸已经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了(/□\)。
身为男人、雄性,大猫的视线首先落在了小小神使上面,然后下意识就跟自己的比较——
完全没有可比性︿( ̄︶ ̄)︿。
接着,白的视线一路从吴诺的肚子‘扫描’到他的锁骨处,他觉得除了小神使身上的伤痕很碍眼外,他两肋的骨头轮廓也很碍眼。
小神使真是太瘦了,以后得把他养得胖胖的才行。
不过,小神使虽然身上瘦瘦的,屁屁上肉还是挺多,手感……手感挺好哒o(≧v≦)o
白面无表情脸上却带着两抹酡红,大手摸了又摸,然后才念念不舍的从牛皮包里拿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牛皮扑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将吴诺放在干净的牛皮上,又从包裹里拿了一件兽皮衣给他搭在身上。
吴诺的皮肤本身就非常白皙,浑身赤果地躺在棕黑色的牛皮上,身上搭着雪白的兽皮,关键部位在兽皮下若隐若现,土包子白大喵哪见过这种场面?一股热血冲上脑门直接就看傻了,身体跟着火一样变得滚烫,湿哒哒的兽皮裙很诚实的被撑了起来。
白还是第一次产生这种生理反应,但他很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早在很久以前,部落里那些兽人拉着自己的雌性或者奴隶在外面做坏事的时候,他就看到过不止一次。狩猎队里那些家伙也喜欢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虽然他们不敢当着他的面乱说话,但是他耳朵好,那些大嗓门的家伙自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但是他们说的那些荤话他全都听得都一清二楚。
白也曾为自己成年后迟迟没有反应,困惑过甚至困扰过,可是部落里那些雌性兽人也好雌性纯人也罢,他一个都不感兴趣,他就觉得他的小神使最好看,怎么看怎么顺眼,嘴巴跟抹了蜜一样,怎么亲怎么甜。
而经过今天一连串的事,白觉得自己想跟吴诺在一起,哪怕他俩在一起不能生小崽,他也想跟他在一起。刚才他回来发现吴诺不见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一样,那一刹的痛苦令他前所未有的清晰的意识到,他不能没有吴诺,他不能失去他的小神使。
现在,此刻,他迫切地渴望着以雄性的身份,在他的小神使身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可是白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还不能这么做,起码现在还不能。
外面吹进一阵冷风,火光摇曳中,白双瞳的颜色慢慢变得幽深起来,欲|望翻腾间,他如天空般澄澈的冰蓝色眼瞳竟然变成了无限接近于黑的深蓝,瞳色的变化,让白的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花费了莫大的力气,白才把视线从吴诺身上移开,他把洞穴简单收拾了一下,将洞穴里散发着臭味的尸骨扔了出去,用翅膀笨拙的扇走洞穴中的臭味,然后在洞穴附近找了些没被淋湿的枯木枝回来,把火烧得旺旺的,将吴诺以及自己湿掉的兽皮放在火堆旁烤着,又给吴诺喂了些水,然后他才躺在吴诺身边,抱着他准备入睡。
少不谙事的白大喵傍晚的时候一口气干掉了十多头角鹿,血气简直不能更旺,抱着他的小神使,注定这一晚上都别想睡个好觉了。
吴诺这段时间每天坚持早起练习《基础体术》,已经形成良好的生物钟,每天早上天刚麻麻亮就会准时醒来。今天也不例外。
他刚睁开眼睛那一刹,看着头顶的岩壁着实有些懵,完全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不过,感觉到大猫就趴在他颈窝旁,尾巴还霸道的缠着他的手臂,吴诺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落到了心窝里,嘴角露出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容。
白大喵昨晚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着,这会儿刚迷糊过去,吴诺一动,他立刻就醒了。
“你没事吧?头晕不晕?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白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瞄了眼吴诺身上青紫的痕迹,小眼神有些飘忽。
吴诺坐在兽皮上,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他惊讶的发现,昨天摔得那么惨还跟盐甲虫殊死搏斗了一番,身体居然连一点酸痛感都没有,左脚踝的扭伤过了一夜竟然不药而愈,除了那些被盐甲虫咬过的地方还有一点痒而外,全身上下找不到特别不舒服的地方。